“志銘哥接我回來的。”
小可在秦言面前就是老實,乖巧得像只小貓兒一樣。
“胡鬧!”秦言肅臉喝叱,“軍訓怎麼能這麼胡鬧。”那骨子裡的懾人威嚴旋即溢位,嚇得那些迷戀的看著他的美女們齊齊一顫,紛紛移開眸光,心想:這一看就知道不是簡單的主兒,自個兒拿捏不住,還是不招惹得好。
小可縮縮脖子,像是上課的時候偷偷出去玩兒被老師逮住一樣的心虛。
要說小可怕誰,那非劉書和秦言莫屬。前者是因為自小就管著她,而後者那是性格所至。
小少,戴軍少,侯小爺和秦言這四人中,如果說小少是一軍之帥,戴軍少和侯小爺那就是衝鋒大將,而秦言就是幕後軍師。
軍師者,乃是運籌帷幄之中,決勝千里之外。其實吧,用小可姑娘的話來說,那就是池塘裡藕片——全身都是心眼兒!
說得好聽是智慧超然,說得通俗就是心眼兒多。
秦言見她這幅縮頭烏龜的模樣,怒氣就不打一處來,狠狠的戳戳她的腦袋,“又不是罵你,你縮什麼縮!還有啊,那侯志銘發瘋,你跟著鬧什麼鬧,軍訓是入學的必要過程,那是鍛鍊一個人的耐力和吃苦能力,對以後有莫大的好處。”
小可低著頭,表面上一副乖順的認錯樣兒,可心裡還在感嘆:看吧,心眼兒就是多!
他們幾個一起長大的,小可想什麼,秦言豈能不知。說也懶得說她,而且,你說了她還不見得會聽。指不定當成耳邊風,風一吹,啥都不記得了。
秦言轉身,拉著小可就走,走時還不忘瞪她一眼,“我心眼兒要是不多,能在那吃人如虎的官場裡混的風生水起?”
也是啊,好多人即便是有心眼兒也混不到那種程度呢。小可突然又自豪的一笑,就像是自己考了第一名那樣自豪。
“這樣想就對了。”秦言心情大好的捏捏她的臉,都有些捨不得放手了。看來侯志銘那小子這幾天把她養得很好嘛,臉蛋兒都養肥了。
“走,給你買衣服去!”秦言心情好,對小可自然就更好。看她那身寬大的血衫就知道,她來這兒是買衣服的。
看吧,聰明就是好說話,都不用費口舌說,就知道要幹什麼。小可突然覺得心眼兒多還是挺好的。
白駒過隙,日月如梭!
心情舒坦,日子過得就快,一個月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京城護國寺的後山中,有一片參天古樹,古樹長得十分茂盛。古樹林中,有一小木屋,小木屋古樸卻精緻,木屋後是一片竹林,木屋前是精美的小院子,院子裡奇花異草多不勝數,牆角邊上,有個小棚子,幾根長的竹竿架上,爬滿了花藤,稠密的綠葉襯著紫紅色的花朵,又嬌嫩,又鮮豔,遠遠望去,好像一匹美麗的綵緞。身在其中,只覺異香撲鼻,奇草仙藤愈冷愈蒼翠,牽藤引蔓,累垂可愛。
木屋後的竹林旁有一山泉,山澗泉水‘叮咚’落下,聲音清脆悅耳。
小可悠閒舒坦的躺在院子裡的搖椅上,聽著流泉撥清韻、古槐弄清風,只覺全身毛孔都舒坦。丹田處那陣陣暴動的真元力也瞬間安靜下來。清晨的陽光絲絲縷縷、如同細雨般灑下,空氣中瀰漫著植物的清新氣味,其中所蘊含的絲絲能量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轉進小可的身體,隨著七經八脈運轉,執行好幾個周天之後,最終匯于丹田處,像是河水流進海洋,融入大海,無際可尋。
‘吱嘎’一聲,小木門被推開。
聲音雖刺耳,卻出其意料的與環境想融洽,不僅不會打破這份寧靜,更能讓人的心沉靜下來。
“我說丫頭,你什麼時候走啊?我這兒的米,只夠一個人吃一頓了。”一位得道聖僧從屋裡走出來,手裡拿著個小碗,小碗裡躺著幾粒用十根手指頭都能數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