稱為:“神經五人組,秋倉。” 免了顯示身份的白姓,單講名字,的確不會有人將他同當今皇室聯想到一處去。
白秋倉一上臺,臺下一片轟然,都說:“小侯爺連納個孌童都這麼光明正大真的好嗎?”
而臺上兩人,並不覺不妥,只相互抱拳行禮,比試開始。
只見白秋倉自袖間抽出一柄銀光軟劍,銀蛇旋舞著直逼蕭瑟的命門,蕭瑟側身一躲,手中長劍出鞘,寒光微閃。軟硬兩柄劍相抵相纏,苦苦遊走,持劍之人晃身輕躍,身影掠動。不過片刻,突然“錚”的一聲,蕭瑟手中長劍落地,左臂被白秋倉的銀光軟劍緊緊纏繞著,已經勒破外衣的料子。
眼角軟劍就要劃破白皙的手臂,我心中一緊,剛要上前去,卻見白秋倉已經鬆了劍,銀光軟劍順勢躲進他的袖中。白秋倉衝著蕭瑟微微抱拳,“蕭閣主,得罪了。”
蕭瑟唇角微挑,回禮道:“承讓。”
第二個與蕭瑟比試的,原本該是小鹿,可現今她不知道跑去了哪裡,找了一圈兒都沒有找見她的人影,於是我們便決定叫寧千亦先上。寧千亦猶豫了半天,最後將他的月牙彎刀收回懷中,說道:“算了,我不想和閣主交手,你們打吧。”
寧千亦臨時變卦,小鹿又尋不見人,說好了我是壓軸的那個,所以現下里只有花間過可以上了。我推著他往臺上走,花間過回身瞥了我一眼,可憐巴巴的眼神中還帶著些怯意,眼見著就要上了臺子,他回身望著我,說道:“主人,你一定要在這看著啊。”
我笑了笑,一腳把他踹上了臺子。
自打與花間過相識以來,從沒見他用過什麼兵器,如今也是,他赤手空拳,蕭瑟便也不好兵戈相對,於是便有了這一場拳拳相對的肉搏。
不過,兩個好看的人往臺子上一戰,就算是摔跤也摔得瀟灑漂亮。蕭瑟這水放的委實不錯,不過三五招之間,蕭瑟便裝模作樣的捂了胸口咳了幾聲,抱拳道:“你贏了。”
花間過喜滋滋的跑下臺來,分別與我和白秋倉擊了掌。我理了理衣裳,正準備上臺,卻忽的有一人從人群中飛身上了臺子,搖曳的燈火映著藍白相間的衫子,清俊至極的面龐上掛著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他負手立在蕭瑟對面,微笑著開口,溫潤動聽的聲音好像粉白的梨花簌簌而落,有美人白衣而舞。
“早聽聞百里閣蕭閣主功夫了得,一直未有空得見,不知今日可否請教一番?”
我已從見到他的震驚中回神,迅速衝上臺去,我站在兩人中間,看向蕭瑟對面的人,“葉大哥!你,你不是還在閉關嗎?”
這躍上臺子的不是旁人,正是錦岐山隔壁蜀山傾覃宮那位宮主葉曉,我的葉大哥。
葉大哥啊了一聲,輕輕一笑,抬手摸了摸我的腦袋,“閉關太無聊,我出來走走。半年不見,咱們小謠謠長大了啊。”說著還捏了下我的臉。
雖然見了葉大哥我很是興奮,若是平日裡我們這般親暱的動作,定是算不了什麼,我就算長成大姑娘也不會在意,可今日蕭瑟救站在我身後,我覺得有些不妥。按照當日裡我只是提了提葉大哥,他的那番表現,我估摸著他的醋意可能要上來了。
但還沒等我自覺的退開,一道清清冷冷的聲音便響了起來,“蕭閣主,不知您是要繼續比武呢?還是要在這臺子上敘舊呢?我們總報可沒那麼多時間奉陪著,我瞧著時候也不早了,若是不比就散了罷,我還趕著去下一家呢。”
話音落,又一道嬉笑著卻蒼老的聲音和了上來,“你個小姑娘,年紀輕輕整日裡板著個臉就算了,火氣還這麼大,來來來,讓老頭子給你瞧瞧是不是氣虛火旺啊……”
我往聲音傳來那邊瞧去,但見總報的那位柳堂主和蕭瑟他師父醫仙秦飍正為對方斟著茶,柳堂主面上沒有什麼情緒,只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