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靈藥的他,連續苦幹了這麼多天,差點沒暈倒過去。最後旒歆好容易大發慈悲的打發他出來休憩一段時間,心有餘悸的水元子立刻跑到了夏頡這裡。夏頡身邊頓時多了一個勉強算得上是高手的人物,能用的人又多了一個。
就在夏頡他們在暗地裡秘密查探一些事情的時候,安邑城中,已經暗流湧動。
刑天家深處某棟大殿內,一縷尺許寬幽光自天花板落下,刑天厄佝僂著個身體,跪伏在那一縷幽光中。
他前方十丈處是一堵漆黑的牆壁,牆壁上鑲嵌著一座巨大的黑玉雕像,那是一尊沒有了頭顱,手持巨斧和大盾的魔神雕像。雕像栩栩如生,就連脖子斷裂處的骨骼和經脈乃至肌肉紋理都雕刻得好似生人。那雕像的左側牆壁上,雕滿了拳頭大小的巫文,講述著刑天家的先祖,以一人之力獨戰十萬天兵的魔神刑天的一生。(您的一次輕輕點選,溫暖我整個碼字人生。一起看文學網玄幻奇幻頻道,更多精彩內容等著你!)
刑天厄跪在地上,嘴裡喃喃的唸誦著晦澀難懂的咒文。他的聲音有如金石碰擊,極富穿透力。黑漆漆的大殿內只有他的聲音在迴盪,震得天花板上一蓬蓬灰塵‘簌簌’落下。漸漸的,大殿內有一股讓人不安的力量在飄蕩。
一個沙啞的聲音突兀的響起:“小厄,何事?”
刑天厄朝前俯下身體,額頭在地面上碰了一下,幽沉的說道:“大事。本家友客夏頡連同本家這一代精選而出受本家全力栽培的六位子弟,在外受襲。似乎,有人要和我刑天氏為難。”
“何人?”那聲音中蘊含了一絲怒氣。
“不知。”刑天厄將夏頡在中部領遇到的事情一一述說了一遍,隨後解釋道:“本家控制的數支軍隊在和海人一戰中受到重創,如今御龍軍、翔龍軍、齏犼軍、暴熊軍等幾軍正在補充軍力,年餘之內,無力出動。本家剩餘幾支軍隊已經開赴東疆,威逼東夷。”
“你那兄弟幾個,還有十三他們?”那聲音很清幽的問了一句,大殿內地板上的灰塵突然無風自動,在地上捲起了一條條紋路。
“歿、鋣、殂、閼四兄弟趕去南疆,勒令蠻王盤庚履行和我大夏結成的許諾。十三領軍去了東疆,族中其他人不能輕離安邑。”刑天厄無奈的說道:“為本家計,厄聯手當今大王軟禁九大天候,奪回了九大天候手中大權,其黨羽必定不肯善罷甘休,故而,安邑城內,必須有本家精銳鎮守。”
“胡鬧!九大天候手中的權力,也是可以輕易動的麼?當今的大王,給了你什麼好處?”那聲音中充滿了驚奇。
“呵呵。”刑天厄不無得意的笑了幾聲:“大王以他魂魄發下血誓,下一代大王將是他和本家刑天華鎣之子。若非如此,本家起初就不會全力支援他登上王位,又怎會幫他對付九大天候?”
“哦?如此說來,倒也不虧。”那聲音‘呵呵’的冷笑了幾聲:“只是,對付九大天候,實在是太冒昧了。那叫做夏頡的小娃娃受到刺殺,怕是也和此事有關罷?奇怪,一個小小的蠻子,你怎會讓他做了本家的執事?甚至還將中部領的大權給了他?而不是本家的子弟?”
刑天厄笑了幾聲:“那夏頡是當代隱巫太弈之義子,註定是下任星宗之主。他另有一位師尊,修為深不可測。”刑天厄將夏頡的身份來歷,又詳細的解釋了一遍。
“這樣麼?”那聲音笑了起來:“你做得很好。”頓了頓,這聲音又問道:“那麼,你這次準備如何應付?”
刑天厄微笑道:“刑天狴、刑天犴,也該多多歷練。他們留在安邑城,也不安全。故而,準備讓他們領半支翔龍軍,去中部領幫大風他們。”
“沒有高手坐鎮哪!”那聲音‘嘻嘻’的笑了幾聲。
刑天厄急忙說道:“正是沒有高手坐鎮哩。那夏頡不知道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