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夏頡長腿撩起,狠狠的一腳踢在了刑天大風的屁股上,將他高高的踢飛起數百丈,恰恰避過了那道青色蛟龍。他自己卻被那刺出一槍的戰士神識鎖定,避無可避,只能硬生生的擋住了那一槍。
‘當~~~’,狼牙棒脫手飛出,夏頡兩條手臂被震成了數十截,亂雜雜的斷骨撕開了手臂上的肌肉,白生生的骨刺爆了出來,兩條手臂噴出了大量的鮮血。那青色蛟龍當心刺入,透體而出,夏頡只能勉強用煉體的功夫,將心臟和一些要害的臟器偏移了數寸,勉強躲過了心臟被粉碎的大禍,胸口上卻也出現了一個尺許大小的透明窟窿,那血好似泉水一樣噴出,夏頡一會兒就變成了血人。
元神不滅,肉身不死,夏頡倒還不害怕這傷害,無非要耗費大量的元力修補肉身而已。
可是一旁刑天玄蛭兄弟幾個已經發出了憤怒欲狂的咆哮,刑天磐衝到夏頡身邊,掏出幾個碩大的藥瓶,刑天家密藏的極品巫藥好似不要錢的土疙瘩一般灌進了夏頡的嘴裡。刑天玄蛭、刑天羆、刑天荒虎、刑天鰲龍連同剛剛落下的刑天大風,則有如發狂的母虎,同時撲向了那一槍刺傷了夏頡的戰士。
緊跟在他們身後的,是雙目冒火的白。
那獸怪聲怪氣的叫道:“這可都是好奴隸的人選,可不能死了!”
那戰士剛要挺槍刺出,聽到那獸的命令,頓時伸手握住槍頭,將那槍桿掰成了一個圓弧,隨手一鬆,槍桿帶出一道槍風掃了出去。
‘砰’,饒是刑天玄蛭他們都是真鼎位上有數的高手,依然被那一槍掃飛了老遠,同樣是口噴鮮血、身上骨頭也不知道斷了多少。白趁著刑天玄蛭他們被打飛的功夫,撲到那戰士的身上,狠狠的朝他的雙眸掏了一爪。這些戰士都是建木靈氣所化,哪裡有什麼實體?那戰士只是張口噴出一道青氣,白就好似出膛的炮彈,‘呼’一下不知道被打飛去了哪裡。
那獸嘴賤,眼看自己一方大獲全勝,不由得放聲譏嘲道:“一群蠢才,就憑藉你們這群廢物,也敢動我們建木的主意?你們莫非傻了?一點兒都不知道建木的神威麼?”
帶路的暗司大巫們面色狼狽,建木,這種東西,早就是傳說中的存在了,就算是隱巫殿的典籍中,也只記載了建木的一些特性和特徵,並沒有說建木能夠當作強力的法寶使用啊?這一次他們是大敗虧輸,輸得一塌糊塗。難不成他們還真要做這些神獸的奴隸麼?
可憐的開明神獸啊,他的一張嘴實在是太臭了。他看得一干大巫被建木靈氣所化的戰士壓制得喘息不得,頓時趾高氣揚得跳到了眾人面前,對胸口破開了一個大窟窿的夏頡譏嘲道:“通天道人的徒弟?你報出那煞星的名頭就有用麼?啊呸!通天道人?就算他是煞星。。。我們。。。”開明獸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左右,咬著牙齒說道:“咱們也不怕那廝!”
帶著兩名戰士一步步的逼向夏頡,那獸獰笑道:“通天道人?哼哼,我會怕他麼?我會怕他?呸!就算他親自來了,我們也能打得他狼狽逃走!哈哈哈哈哈!太上道人、原始道人、通天道人,他們一齊來,又怎麼樣?”
那獸指著夏頡大聲叫道:“我把你打成了這個樣子,你能怎麼樣啊?”
他蹦跳著,很是歡快很是囂張的吼道:“我現在要殺了你,你師父能怎麼樣啊?”
他猛的跳到了夏頡身前,他身邊的戰士一掌將刑天磐打飛,他大笑道:“我就來殺你,你師父能把我怎麼樣啊?”他的爪子猛的揮了起來,就要朝夏頡的脖子斬落。
夏頡的面色突然變得無比的古怪,他低聲咕噥道:“你剛才說我師尊如何?”
那獸得意洋洋的叫道:“通天道人嘛!就算他來了,也只能做我的奴隸的份兒!我,不怕他!”
不僅是夏頡,就連刑天大風他們的面色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