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要戰爭?我們大夏卻是不怕的。我們一個小小的不入流的巫武,都能戰勝你們數百精銳騎士,嘖嘖,真不知道你們是如何在我們的進攻下防禦了數千年的。”
維爾大怒,吼道:“這些隨行的護衛,他們並沒有攜帶自己的兵器,如果他們有自己的武器在手,這個黃皮的野蠻人,絕對不是他們任何人的對手!”喘息了幾下,維爾大喝道:“莫非你們真的以為,你們的戰士就是無敵的麼?這個黃皮的野蠻人,若是碰到了我們真正精銳的黃金家族的戰士,他是死定了!”
大夏的大王和重臣相互看了看,不置可否的搖搖頭。相柳翵怪聲怪氣的叫道:“來人啊,送維爾大人去驛館,連同他的屬下那些應用的戰士,好好的看護。唔,大王,他們的聖女?”
大夏王無所謂的揮揮手,很大度的說道:“已經用了這麼久,卻也不稀罕了,現在就送她離開去吧。我們安邑市井繁華,他們想要在這裡多住幾天也好,一切耗費,都從王宮這裡支出好了。想必維爾大使也沒有心情繼續宴會了,我們自己樂自己的。來人啊,重新設宴,上酒。唔,賞賜篪虎暴龍宮廷美酒三甕。”
夏侯無奈,又單膝跪下,謝過了大夏王。那氣得差點吐血的維爾,則是氣乎乎一甩那血紅色的披風,帶著幾個副官,憤怒的離開了。
這一次重新設宴,夏侯可就真正長了見識,什麼叫奢靡,什麼叫奢侈,什麼叫王室作派。那每個人面前的菜餚,他是聽都沒聽過,根本就不捨得下筷子。什麼清蒸獨角蛟,紅悶霸王龍啊,這些菜餚,嘖嘖,夏侯真不知道心裡是個什麼感觸。
大夏王是第一個舉起青銅爵敬酒的。他聲音平和,卻彷彿雷鳴一樣響徹了整個王宮:“這次我們故意得罪了海人的大使,想必再一次開戰,就在眼前。大夏的兒郎們,你們害怕麼?”
刑天大風他們舉起酒杯,直起了身體轟然大笑:“不怕,不怕。就等著他們開戰呢。”
夏王大喜:“如何甚好!開疆擴土,這是好事。這一次,也該輪到你們年輕人去和海人較量一番了。還是老規矩,打下來的領土,一半歸屬本王,一半就是你們自己的族地。能夠立下多少功勞,就要看諸位自己的能耐了。”
眾人轟然應諾,同時飲下了那爵酒。夏侯則是坐在那條案後沉思,一切都是有預謀的啊。從城門處故意的冷落,一直到故意氣得維爾暴走,這都是預謀好了的。也許沒得維爾回到邊境,大夏的軍隊已經做好了準備。等明年開春,海人倉促徵調大軍準備作戰的時候,大夏的軍隊已經潮水一樣發動了進攻,定然能給海人一個驚喜。
那麼,自己要不要去參戰呢?無緣無故的捲入戰爭,夏侯並不想招惹這麼多閒事。以前還想建功立業升官普爵,那是為了提升自己的地位,得到更高明的巫訣。可是現在自己已經擁有了最頂級的射日訣,還需要去惹這麼多事情麼?
眼角餘光掃過了滿臉興奮的刑天大風和刑天玄蛭。夏侯頓時有了決定:就算是為了刑天大風和刑天玄蛭對自己的恩情吧,也必須替他們多出力的。雖然夏侯明白,刑天大風對自己的好,是因為自己能幫他出氣揍人爭取名勝顏面。但是如果不是刑天大風,自己能得到射日訣麼?未必!未必!不是刑天大風,自己甚至根本不會來到安邑!
點點頭,夏侯和刑天大風重重的對碰了一下青銅爵:“刑天大哥,我敬你一杯。就看在戰場上,我們好好的壓過相柳柔一頭去。”
兩人對笑,一口喝乾了爵內的美酒,那邊一名內臣已經快速的跑了過來,跪倒在了殿門外面,大聲的叫道:“大王,商族的使節來安邑進貢了!”
大夏王愕然,呆了一陣問道:“春天裡他們不是才進貢了一大批貢品麼?怎麼才過了大半年,又來了?他們商族,什麼時候發財了不成?”
相柳翵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