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慘白之外沒有任何變化,我在與時間賽跑,看著之前才換過的一隻蠟燭又漸漸的燃盡,熄滅。
翠兒進屋來點燈,我叫住了她。起身走到床前,將掛在那的那隻燈籠摘了下來,曾經在我們大婚的那天晚上,夕泰問過我著燈籠怎麼會在這,我好像到現在都沒有告訴她那是我從我五哥手裡搶過的,我一直嫉妒我五哥,因為夕泰只叫他五哥,因為夕泰當年送了他燈籠。
我把燈籠遞給翠兒,讓她把這個點著,也許這樣夕泰就能醒過來。
翠兒結果燈籠,把手伸進去去拿裡面的燭心,卻道,“九爺,燈籠裡有東西。”
我轉身一看,果真,翠兒從燈籠內掏出了兩樣東西,我忙走過去,其中一樣最先引起我的注意,我將信封先奪了過來,開啟一看,連吃人的心都有了!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作者有話要說:來個大番外~
☆、決裂…胤禟
當機立斷,我將兩樣東西都裝進了自己的袖袋裡面,讓何玉_柱帶了幾個身手好的手下與我一同去了同仁堂。我早已不管已是三更半夜,叫人直接踹開了同仁堂的大門。在店裡值夜班的夥計被我們突如其來的一群人嚇了個半死,不敢多說半句,戰戰兢兢的就跪倒在地就差尿褲子了。
“把你們藥店裡看門診的大夫都給我叫出來!”手下們為我讓出了一條道,我便從中走了過去,我倒是要看看那大夫有多大的本事,敢把我九阿哥的事告訴給別人!寫那信的人我今兒個必須揪出來!
“您。。。您稍等,小的這就給您去後院叫人去!”跪在地上的夥計顫顫悠悠的起身,從櫃檯後面的門房進去,我示意身邊的人,兩個手下對我點了頭然後跟了過去。
沒過一會兒,一個外衣還沒有穿好的年輕的男子就被我的手下推扯了出來,我上前一瞧,哼,根本不是那天為夕泰診脈的人!
“隨便拿一個人來糊弄爺!你當爺是瞎子麼!”我一腳向值班的那人踹去,他在地上滾了好幾圈才停了下來,還不忘跪在地上不住的磕頭,此時他早已是聲色俱下,我也不嚇他,“再不把人交出來,我就端了你們的鋪子!”說著,後面的手下齊刷刷的拔_出了刀。
“回大人的話啊!小的不敢騙您,這位正是我們藥堂新來的門診大夫啊!之前的那位大夫五日之前不慎掉入河裡淹死了啊!”他與那新來的大夫跪在一起痛哭流涕,樣子誠懇,不像是在說謊。
淹死了?!我的心裡一震,看來這一次明擺著有人要對付我了,連殺人滅口這種事都做得出來,但是是誰呢?這個人一定不會是商道上跟我有仇的人了,那些人還沒有這種本事拿這樣的事來威脅我,也威脅不到!如果是針對我們兄弟幾個而來。。。那為什麼要先拿我開刀呢?
一時間我也沒了頭緒,只是交代了何玉_柱幾句,讓他把這邊的攤子先處理了,我便先回了家。
我坐在書房裡不停的想,這一件緊湊一件的事情的確蹊蹺極了。紅月在夕泰出事前幾天就離開了,夕泰收到了恐嚇信,不久夕泰又摔下樓梯小產了。。。難道。。。是夕泰故意摔下臺階的!我深呼一口氣,不敢再往深的想,夕泰平日裡小聰明是有不少,但是她喜歡這孩子我是可以感受到的啊,她不會是為了我連自己的孩子都不顧了吧?!我心裡這麼一想就害怕了起來,這樣的事說不準她就做得出來啊。。。
我不敢再胡亂猜測,又拿起了燈籠裡藏的另外一樣的東西,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想到了“藏”這個字,而不是“放”。。。
不敢倒好,一看一股屈辱的感覺頓時湧上了心頭。
我曾聽我額娘不止一次的說過關於一塊玉的故事。那是她這一輩子的痛,如今似乎也成了我的痛。她曾經說當年孝懿皇后還在的時候,有一次緬甸人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