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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志安今天明顯是有備而來,此時抓住了一個最好的時段,步入了廳中,直接吟誦道:“鐵馬躍關山,黃沙照坦途,大軍何處酒,夕陽映高梧,此地一雙鶴,應懸月滿湖,陣急真火冷,何懼淵下燭。”
武志安的這首詩,也是寫戰爭的,高梧,指的是二十年前通天帝國評判的一次叛亂,那座城池叫做高梧。
所謂的淵下燭,指的是當時那些人抓捕了一種叫做燭陰的兇獸助戰,曾經讓通天帝國損失慘重。
武志安這首詩並不是直接歌頌這次北越國之戰,而是借用了以前的一場戰爭來歌頌。
從立意和行文上,這首詩比熊仁杰的那一首要強一些,而意
境方面,也是更加悠遠,整體可以算作是今天晚上的最好詩作。
現場又是爆出了一陣喝彩之聲,對武志安一片稱頌。
“這首詞的確是不錯,借古喻今,立意高遠,是今天做好的詩作,可以稱得上是甲等。”這個時候,孤風月也是對武志安的這首詩進行了評價。
“多謝孤小姐。”
武志安十分得意,對孤風月躬身道。
之後,他卻是轉過身,看著龍昊他們這一邊,道:“謝安逸,你不是說今天也有一首好詩要朗誦嗎?怎麼還不上來?你剛才諷刺說我沒有文采,又說論到詩詞,孤小姐也是不如你,現在怎麼不敢上來了?”
謝安逸聞言,立刻臉色微微一變,這個武志安好惡毒,竟然是如此胡說八道,讓他和孤風月結怨。
“孤小姐,別聽他瞎說,我從來沒有說過這些話。”謝安逸立刻辯解道。
孤風月看了謝安逸他們這邊一眼,卻是哼了一聲,道:“說沒說過不重要,作一首詩來看看一切就自有分辨了。”
孤風月不是一個大氣的人,剛才龍昊和夢如煙沒有起身去迎接她,她心中已經是有不快。
現在,看到謝安逸和龍昊他們坐在一起,顯然是關係匪淺,她連謝安逸也一起厭惡上了,所以不管武志安是不是真的,她都不在乎,她只想讓謝安逸、龍昊他們出個醜,看清楚自己幾斤幾兩。
“這……”謝安逸聽到孤風月這麼說,臉上大急,道:“我……我今天真的沒有準備。”
“你沒有準備沒關係,你身邊的朋友肯定是準備了吧?你們今天一起來,不可能一首詩也不準備吧。如果是這樣的話,是來這裡消遣的嗎?”
孤風月說到後面,語氣已經是十分嚴厲。見到孤風月生氣,武志安心中得意,謝安逸卻是大急,他今天本來就是為了來看一眼夢中的女神孤風月的。結果沒想到,竟然是大大的得罪了孤風月,這可如何是好。
就在這時,謝安逸身後的龍昊緩緩站起身,面帶微笑,道:“謝兄今天的確是沒有準備詩作,我這裡正好有一首詩,雖然是登不得大雅之堂,但是孤小姐既然是這樣說了,那我也只能是獻醜了。”
“哼,既然是這樣,那就唸出來聽聽吧。”
孤鳳月見狀,哼了一聲,淡淡的說道。
眾人的目光,此時也都匯聚過來,對於龍昊,他們完全都不認識,所以沒有一個人會向著他。
他們都是孤鳳月的傾慕者,孤鳳月不喜歡龍昊他們,他們也跟著不喜歡,此時都是帶著一股幸災樂禍的表情,等著龍昊出醜。
龍昊緩步走到了大廳的中央,團團對眾人行了一個禮,然後道:“今日班門弄斧,還請各位莫要見怪。”
“少廢話,趕緊唸詩吧,我們還等著孤小姐的壓軸詩呢。”有人不耐煩的道。
龍昊笑容不減,點點頭,在大廳之中踱了幾步,一副古代書生的氣質,之後,他吐字開聲,一字一字極其緩慢的念道:“空山新雨後,天氣晚來秋,明月松間照,清泉石上流,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