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有變得很奇怪,也沒有發情期,你只是被我疏忽了,是我沒把你照顧好。”
他想,他會一樣一樣做給她看。
讓她能在他身上看到,虛無縹緲,從來只流傳在坊間話本上的愛情,具象出來是什麼樣子。
她總有一天能分辨出愛和欲。
兩個相愛的人在一起,也不是隻能做那種事。
兩個人整日在一起做那種事,也不一定就是因為相愛。
“我不會再疏忽你了。”他低頭吻了吻她哭得紅腫的眼眸,輕聲問她,“從什麼時候開始,對我有那種想法的?”
小貓陷入沉思。
蘇夢白一邊吃飯一邊吃瓜。
物理意義上的吃瓜。
夏季,正是吃香甜西瓜的好時節。
大概是被斷水斷糧整三個日夜,餓還好,他是真渴怕了。
不誇張的說,當水鬼怕水的後遺症都被治好了。
他恨不得住後院井水裡。
離不得水,吃飯也想潤潤喉。
在廚房裡找到兩個藤蔓還新鮮的西瓜,當即切了,還問清風和圓曦要不要。
清風和圓曦都不要。
他們倆一開始恨不得抱頭痛哭。
後來相談甚歡。
現在不知道為什麼又要打起來了。
“我下賤?”圓曦都氣笑了,“要不是託你的福,我現在能跟個戰犯似的,連跟她多說兩句話都不敢嗎?”
“還怪我是吧?”清風反問,“要沒有你,我那計劃真的能成嗎?我倆誰託誰的福啊?”
“要沒有你,我根本就不會這麼做!”圓曦一再堅持當時清風下了秘術,“我真是信了你的邪!”
“要沒有我,你這輩子就是個被紫陽管著的命!他讓你一月侍寢一回你就得老老實實等一月,他讓你一年你就得老老實實等一年!”
“雖然但是。”蘇夢白忍不住出聲問詢,“圓曦有了師兄你之後,他現在,看起來,好像,一輩子都輪不到侍寢了呢。”
“你哪邊的?”清風面無表情。
蘇夢白接著吃瓜。
“他說得有錯?”圓曦好像頭一回看清楚眼前這個人一般,大徹大悟,“我先前的預感果然是對的。”
“什麼預感?”清風感覺這和尚好像是想什麼很不禮貌的事情。
圓曦有禮貌,但不多。
他說:“你沒來之前,那臭道士跟臻臻還清清白白。
你一來,臭道士就像打通了任督二脈,兩人進展飛快。
你跟嫌他們倆太慢似的,還忍不住燃油助力猛推了他們倆一把。
才十天,才過去十天。
他們倆已經到了片刻不能分離的地步了。
你老實告訴我,那臭道士是不是救過你的命?”
“你有病吧?”清風臉色比他自己在朝堂上假死那天還難看。
“他要不是救過你的命。”圓曦感嘆,“你怎麼捨得為他做到如此地步?
寧願抹黑自身形象,還順帶拖我下水,讓他沒有後顧之憂。
讓臻臻眼裡只能看見他一個……
你真偉大。”
“你差不多可以了。”清風警告。
圓曦還沒說夠:“算我求你,前任宰相大人,清風大人,收手吧,別想著當什麼妾當什麼偷,你這天賦點得太奇怪了,我怕你一出手,過兩天他們倆就該大婚了。”
“你信不信我把你毒啞?”清風怕他不信,很認真舉例,“蘇夢白我都下得去手。”
突然被cue的蘇夢白:“……”
不是,師兄,這是什麼很值得驕傲的事情嗎?
你這樣我會心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