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買了酒杯？」
「也是大哥那新買的。」
莫書記給肖樂滿上，「來，咱們碰一個。」
肖樂笑眯眯地和他碰杯，「謝謝莫書記。」
「嗯？」
剛準備喝酒的莫書記不幹了，「你叫我什麼？」
這莫書記三個字可是很久沒叫了。
「這不是顯得正式一些嗎？」
「不行，換一個。」
「我酒都喝完了。」
肖樂不願意。
結果莫書記又給他滿上了，「重來。」
肖樂磨磨蹭蹭地端上酒杯，輕輕和滿眼堅持的莫書記碰了一下後，快速叫了兩個字，接著趕緊喝下酒，立馬去夾菜吃。
即便那聲音很輕很小，可聽進耳裡的莫書記還是表示很滿意，他笑眯眯地喝著酒，是不是給肖樂夾菜，「咱們有家了。」
「這話怎麼聽著這麼心酸呢？」
肖樂抬眼看他。
「不是心酸，」莫書記輕笑，「是一種幸福。」
肖樂和肖淑芬一樣，沒人請著去看畜或者人的時候，都在地裡幹活兒，日子過得十分充實。
「又在教她算數？」
剛回來的肖樂見小侄女立馬往外跑，於是看向坐在桌邊的莫書記。
莫書記面前擺著幾本書，還有一本工作冊，除此之外還有一張單獨的紙，上面寫著簡單的算數。
「是啊，」莫書記輕笑地沖肖樂招手，肖樂走過去，被他抱在懷裡，「這孩子跳脫得很，我讓她學算數剛開始興趣很濃，可沒多久就開始煩了。」
「能不煩嗎？人家才多大？」
「在城裡可以送去學前班了。」
這話倒是提醒了肖樂，「那你教一些，我讓淑芬也教一些。」
「我們都教，你呢？」
「我給她上體育課啊！」
肖樂的理直氣壯讓莫書記狠狠地吻了一下，「算了，你想教什麼就教什麼吧。」
在肖樂要開學的前段時間，莫書記把莫爺爺接過來，莫爺爺住在肖媽他們房子裡，給小兩口足夠的空間黏糊。
「我走了，你在家多照顧點自己。」
被送到車站的肖樂依依不捨地看著男人。
「放心吧，你能好好的我才更放心。」
莫書記揉了揉他的腦袋。
就這樣又過了一年。
肖樂畢業了，肖淑芬還得再讀三年，那可是醫科專業。
畢業後的肖樂有兩個選擇，第一服從學校的分配去工作，第二就是他自己選擇。
他選擇回到家，在鎮上開了一家獸醫店，生意極其火爆，從人人叫的肖獸醫變成了他們特有的尊稱：肖老師。
肖老師剛給一母豬打了針，騎著腳踏車往村裡去，在半道上遇見從鎮上往家走的莫書記。
「坐車嗎？」肖老師流裡流氣地在莫書記身旁停下腳踏車，「不要錢。」
「那要什麼？」
莫書記好奇道。
肖老師指了指自己的嘴巴，「一個親親。」
「一個親親夠嗎？」
莫書記笑著走過來，手直接放在了某人的腰肢上。
某人渾身一個哆嗦，立馬求饒，「回家再付也行，回家吧。」
「好。」
莫書記來當「司機」肖樂坐在後面，任憑風吹在臉上。
二人剛進村子，就有人告訴他們肖默等人回來了，莫書記把車蹬得更快了，到家後，二人先後進大門，卻不見肖默等人，只有肖媽在院子裡洗菜。
「哥他們回來了？」
肖樂問。
「回來了，去你三嬸兒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