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樂聽得耳朵都起繭子了，為了讓紅安心，他們簽署了條約，按了尾巴印兒，紅這才安心下來，再見到莫和肖樂膩歪，也笑眯眯的樣子。
「哥……轉變挺大？」
莫驚訝道。
「那是，」肖樂把條約的事兒跟莫一說，莫盯著他看了看。
「那、那不能親臉了？」
「看你表現咯。」
月的糕點賣得十分火熱，每天可以說是供不應求，因為黃老是往外跑，於是黃老爹直接趕著他來肖家做下手。
不要貝都行的那種。
有了黃的幫忙，糕點也做得比之前多，下午也在賣了，而肖樂還是堅持下午去地裡幹活兒。
可能是最近性子稍微有些改變，加上村裡人魚都知道他是個「小哭包」所以對他也友好了不少。
漸漸的也多了幾個說話的小人魚。
莫來接肖樂的時候，也發現了這一點，白就會在這個時候蹦躂出來。
「看見沒？他喜歡說說笑笑的人魚，而你呢？整天冷著一張臉，連個笑話都不會，讓我出來吧，讓我來幫助你。」
肖樂的手被接連捏了三下，他看向莫，「晚上去我家吃飯，我今兒下地之前，嫂子說的，爺爺也去。」
「我知道。」
莫點頭。
他們無視白，白沒有法子，只能潛水，等待機會，總有一天莫會聽從他的話。
晚上肖家格外熱鬧，黃也過來了，他喜歡做糕點，直接就認月做師父了。
「再過些日子，我們就去鎮上賣糕點，」說著說著，就說起攤位轉移的事兒，紅和月一直在為肖樂的「病」做努力，而莫爺爺和莫也有自己的打算。
那就是賣夜宵，做烤螃蟹烤蝦子啥的。
也打算去鎮上賣。
但是肖樂不想去鎮上。
莫直接道，「沒關係，我在村裡陪你，偶爾去鎮上就是了。」
「我很自私，」肖樂也很頭禿，「不行，我得找哥嫂談談，你們也別想著我，爺爺年紀不小了，在家歇息才是對的，你勸著點，知道不？」
「知道，」莫點頭，快速親了一下他的臉蛋，「好好談。」
等他們都走後，肖樂幫著收拾了灶房和堂屋，一家三口坐著看影片，看著看著肖樂就說起自己的「病。」
「有莫在，我不容易哭了，而且我覺得我這不是病，哪有人魚的眼淚會治傷疼的？」
肖樂嗶嗶了半天，結果哥嫂一個字都沒聽見去，可以說敷衍道最後直接嗯，好，啊，可以，嗯。
肖樂：……
「我真沒事兒，我也不想讓你們做不想做的事兒，」最後，他敲了敲桌子。
「樂，」紅也正色起來，「我們也不完全為了你，我和你嫂子以後會有小人魚吧？為了小人魚的教育問題，我們得有貝吧？有了貝才能去鎮上買房，還得是學區房……」
「是啊，那都是得用貝的地方，」月比紅還要念叨，說完小人魚的學習，又說起小人魚的婚姻，乃至之後帶小人魚孫子都想到了。
肖樂簡直無話可說。
到第二天和莫一塊兒的時候，被莫問起效果，肖樂納悶道，「我不但沒有勸好他們，反而被他們勸住了，我得去鎮上幫忙，這個家也需要我的努力啊。」
莫忍不住一笑，「也挺好的。」
「我也想明白了，大不了我去鎮上搞種植嘛，」左右也是和種田沾邊，肖樂強行扯關係，「又或者每過一段時間我還回村裡幹活兒，你覺得呢？」
「我聽你的。」
莫說。
被肖樂盯了半晌後，莫再次開口。
「咳咳，我覺得你說得對，而且鎮上租房洞也能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