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捕頭自然是應下的。
第一天晚上他還真是老老實實的,除了肖樂滾到他懷裡抱著對方睡了一晚上外,還真什麼都沒做。
第二天晚上,莫捕頭還是算老實,在肖樂清醒的時候摸了摸對方的小手和小耳朵,弄得肖樂清冷的面頰上帶了幾分薄紅後,才收了手。
第三天晚上半夜的時候,莫捕頭睜開眼,抱著肖樂蹭來蹭去,肖樂被弄醒的時候,莫捕頭還倒打一耙,「樂哥兒,你蹭得我到處都是,怎麼辦?」
肖樂身上火得厲害,又覺得自己冤枉,剛抬起頭要解釋,就被吻住了唇,緊接著一隻大手便開始剝他的衣服……
「夫子今日怎麼沒來?」
「是不是病了?」
「是病了的,我方才瞧見那莫捕頭去找了張夫子,說咱們夫子病了,得在家休息兩日。」
剛從外面偷聽回來的孩子愁道。
「那咱們下學後,去探望夫子如何?」
「還是明日再去吧,今日夫子肯定難受得很,沒精神和我們說話。」
「也好,那明日下學後再去。」
肖樂醒來時,已經是下午了。
他渾身酸軟得厲害,莫捕頭端來清粥,哄著他喝下,又抱著他去沐浴,接著回來又給他按揉了一下身體,擦了點消腫的藥膏。
一頓操作下來,肖樂覺得身體舒服得多,心情也漸漸好轉,「我爹孃若是知道了,你會被打死的。」
「不怕我有九條命。」
莫捕頭湊過去親了親他的臉,第二天上午,肖樂便去私塾了,讓想去看他的孩子們提前看見了他。
一陣關心後,這才開始上課。
自那以後,莫捕頭便登堂入室,住進了肖樂的房間。
肖樂有一日帶人來修莫捕頭的床,結果進去一看,床好得很,一點事兒都沒有。
他握了握拳,先把人送走,等莫捕頭回來時,就把人轟了回去。
於是,莫捕頭房間的床是真壞了。
「你個敗家子兒!」
「哎呀這床真不結實。」
聽見響聲的肖樂衝過去一看,這回床真壞了,某人死皮賴臉還是和肖樂一塊兒住。
秋收時,私塾正好放假,肖樂回到家裡,別的活兒他們不讓做,肖樂就在家翻曬糧食,他有秀才功名在身,不用交糧稅,這都是他們的。
倒是任家那邊交了糧稅後,剩下的也只能讓他們過到開夏。
大多數的人都是這麼過的,加上些野菜雜瓜,這才能撐到秋收。
肖樂回來時,肖雲行不能天天去河裡摸魚,上山打鳥,他得學算術,小叔叔和爹孃說了,讓他學精了後,以後要去鎮上做帳房先生。
肖雲行一邊期待著未來,一邊苦哈哈地學著。
比起他,兩個姐姐就學得順利多了,肖雲蘭和肖雲月的進度,也讓肖雲行有了壓迫力。
「搬家酒我們沒辦,這回你爹生辰,我想辦大一些,好歹五十了。」
這天晚上,一家人坐在大大的院子裡一邊乘涼,一邊說起一個月後肖父的生辰。
剛修建了新房,肖家便沒有辦搬家酒,這銀子多了也怕人惦記,得裝裝窮。
「爹五十壽宴,自然是要辦好的,」肖大哥連連點頭。
「正好我孃家那邊小魚塘要起了,抓些肥妹的魚回來,」肖大嫂也笑道。
一家人正說得熱乎的時候,莫捕頭來了。
「你怎麼來了?」
肖樂嚇一跳。
他走的時候莫捕頭正在辦一件案子。
「案子結了,我一人在家冷清得很,爹,娘,剛才在院子外我就聽到你們說壽宴的事兒,可不能落下我,爹五十壽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