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生意最好的，還是第一家，也就是紅和月開的那家。
這兩年肖樂和莫帶著團團和莫爺爺回過老家，黃也來大海城看過他們。
大家的日子都過得不錯。
而肖樂和莫也成了養殖海殼肉的大戶，只不過他們的海殼肉很少賣，都是自己吃，或者是送到店裡做員工餐啥的。
這天難得一家人都在家休息，莫帶著肖樂出門散步，走到半道上，莫去買烤蝦子，肖樂站在那等他。
結果等莫回來時，發現肖樂和一個身材極好的人魚站在一起，非常親近的樣子。
莫愣在那。
很久沒有出現的白出聲道，「看看他們，多配啊。」
莫沒說話。
「你為什麼就不相信我呢？只有我不會背叛你的。」
白柔聲道。
莫還是沒動靜，一直到那人魚離開後，他才上前和肖樂說話。
肖樂沒有解釋那人魚，莫也沒問。
半夜，白又出聲了，「這兩年，樂做得越來越好了，而你呢？貢獻了什麼？你配得上他嗎？」
最後一句話，讓莫睜開了眼。
肖樂也發現這段時間，莫似乎很忙，和自己的交流很少。
他調出申請單看了看，還是在審核中。
想了想後，肖樂選擇了沉默。
紅也發現了他們之間的問題，便偷偷問肖樂，「怎麼回事？」
「沒什麼，你放心吧，我們在搞事兒。」
肖樂知道紅的性子，所以稍微透露了一點。
紅眯起眼打量著他，「你可別騙我。」
「人魚不會騙人魚。」
肖樂握拳。
被紅戳了一下腦門。
莫爺爺更是教訓莫，「你這段時間怎麼回事？」
莫沉默不語。
莫爺爺更生氣了，「是不是好日子過得太舒服了，所以開始作死了？」
這也是從月那學來的，可以說月給他們帶來了很多新詞彙，並且人魚人魚相傳。
莫起身，「我有事兒。」
說完就遊走了。
團團從角落裡出來，抓住莫爺爺的手，「他們是不是吵架了？」
「可我也沒聽見什麼動靜啊，真是怪了，」莫爺爺眉頭緊皺，插著腰十分不高興，「你莫爸真是討人魚厭！」
「是的是的，」團團連連點頭。
莫獨自來到養殖地裡幹活兒，白在他腦子裡喋喋不休，「離開他吧，我們去別的地方生活，一切重頭開始，海妖已經不成器，不會再打攪你我。」
「你相信我，我們離開這，只會越過越好，收養的人魚有什麼好的，咱們得自己生養才是自己的親骨肉，莫，離開這吧。」
半夜，莫才回到家門口。
肖樂站在院子裡，他們雙目相視。
誰也沒說話，肖樂回了自己房間，莫站了一會兒後，也回了自己房間。
紅和莫爺爺從角落裡出來，他們面面相覷，「總覺得哪裡怪怪的。」
「他們到底在搞什麼？」
「是啊。」
就在氣氛越老越怪異，團團都快承受不住的時候，莫向肖樂求婚了。
毫無徵兆，也那麼平常。
肖樂接過那顆透亮的明珠，垂眸與莫對視半晌後，點頭。
莫抱住他，當著家人的面吻了肖樂的唇。
紅他們沒有追問那段時間到底發生了什麼，莫也沒有向肖樂解釋，但是肖樂都知道。
就在他們結婚的那天晚上，肖樂戳著莫的墨色的尾巴，「消失了？」
「消失了。」
肖樂輕笑，趴在他身上，「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