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嗎?何難之有?”上官風霏也好似玩笑似的毫不畏懼的應答。
“你在此韜光養晦,收買人心,應該也有五年之久了吧?”白袍男子問。
上官風霏笑答:“相國大人真是查無遺漏,正好五年之久。”
白袍男子攬了攬袖,十分泰然自若的站定,像聊著家常一般的很是平靜的說:“從鳳奕公主發起政變開始,你就已開始將手伸向了本相的身邊。在本相的周圍撒下一張大網,不動聲色且算無遺漏的籌謀著這一切了,是麼?”
幽蓉與莫天君受人挾持的判變。鳳玥出宮後的連番遇刺,還有刑牢裡所發生的一切,看似好無聯絡,卻盡在這個人的一手設計之中。
上官風霏眼神一變,明顯的露出了一絲的驚訝,既然這些都已被他看透。她索性也不虛偽含糊,坦然答:“相國大人真是過獎了,鳳奕公主的判變與本宮無關,不過,她的瘋顛之病確實是本宮所為,但本宮也知,她現在根本就沒有死,佯裝自殺是她自己演出的一場戲,卻也是我放任她演出的一場戲。”
“幽蓉宮主與莫天君的判變確實是受了我手下人的脅迫,不過,這一對讓我以為很強大的父女卻出乎意料的失敗了,這歸根結底還是緣於相國大人的魅力實在是太大,讓幽蓉這個女人寧可救不了父親也捨不得對你下狠手!幸而我自始自終沒有在他們面前表露身份,所以,即使他們失敗,也依然與我無關!”
“至於鳳玥麼!那就更簡單了,借刀殺人是最簡單也是最有利的辦法,無論是幽蓉還是凌夜,都是最鋒利的武器,那一日在榮澄歡的刑場之上,我本來以為凌夜可以一劍刺死鳳玥,那麼你的傀儡不再是鳳玥而是餘璇姬的真相很容易被擊破。”笑容變淺,語音一轉,“只是我沒想到會算掉一個人,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那天在刑場上出現擊敗了凌夜的白髮男人便是鳳玥的親生父親,是麼?”
“果然,這些都是你所為!”白袍男子岔開話題的嘆了一聲。
“我算無遺漏,卻也算不過天命!”微嘆一口氣,上官風霏狡黠的笑著轉向頭戴斗笠的白袍男子,忽地眼中射出光芒,“不過,我設定了這麼大的一個局,無非也就引你華吟澈入陷阱啊!”
她話音一落,驀地將玉簫橫在嘴邊,頓時冰冷而空洞的詭異簫聲響起,彷彿來自地獄的死亡之音,讓四周都瀰漫著*之氣。
這個簫聲已不再陌生,白袍男子聽罷,已有些駭懼的向後退了一步,果然,他的周圍就出現了一群形容枯蒿可布如同死人般的村民,而且這些人還在高著嗓子發出驚天動地的如同野獸般的嘶吼!
上官風霏滿意的看著這些人,然後又得意的望向白袍男子,揶揄道:“沒有想到吧!海龍王只是本宮故意放出去的一條線,而鳳玥便是吸引你華吟澈上勾的餌,真正的兵器實驗室又怎麼會建立在這裡,而且本宮也不會下這麼危險的賭注。”
突然的轉折似乎讓站立在一群活死人中間的白袍男子很有些不適應,他呆立了良久,才莫名的問了一句:“那麼真正的兵器實驗室在哪裡?你的那些武器又都藏在了何處?”
“武器藏在哪裡……”上官風霏突地大笑了起來。“那些武器幾乎都是我從東方千夜的陵墓中所盜出,我又怎麼會將它們藏在一個地方?分發到每位部將的手中。然後讓他們扮作商客藏在每一個角落,隨時等候我的號令啊!”
“你又如何將分散的人群集中?”白袍男子循序漸誘的再問。
“商客們自會收到我所發出去的訊號,然後在約定的同一地點集合,這不過是輕而易舉的事情!”言至此,上官風霏眼神一變。意識到哪裡不對,肅聲反問,“你是在套我話?”
不過,她很快又得意的笑了起來:“可是就算你知道了這一切,又能怎樣?”
她語氣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