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應該相信阿拓,總有一天他能憑藉自己的能力站到我身邊的!”
“……”
她說的對?她說什麼了就說的對了…
容蕪看著姬洳幸福洋溢的模樣,默默將想說的話給嚥了回去。
其實庾邵說的才對吧,如果現在將他們對蒙拓的猜測告訴姬洳,對方是打死也不會相信的…
***
女學還是要繼續上,並且進行了第一次學業考核。
考核的專案有詩詞、策論、書畫、琴藝、騎射五項,容蕪的詩詞、書畫和琴藝都是第一名,策論也居於前列,唯有騎射弱了些,勉強合格。即使如此,容蕪的總成績還是十二人當中最好的。
雲菀排在她後面,自從石先生公佈了排名後臉色就一直不好,瞪著容蕪的後背恨不得能戳出窟窿來。在下學後慕容奺等著容蕪收拾東西時,冷不丁地從身旁路過道:“有些人也不知坐在這裡做什麼的,借讀也就罷了,還整日不思進取,真是拖後腿不嫌丟人的!”她的聲音又尖又細,聽的人耳朵一刺。
容蕪眉頭微蹙,直接兌回去道:“有些人也不知怎麼想的,整日盯著別人也不嫌累。若將這功夫用在功課上,恐怕第一也不會拱手讓人了吧?”
“噗…”慕容奺一個沒忍住笑出聲來,急忙捂住嘴。
“容蕪!你…你別得意!這次算你運氣好,下次我定會超過你的!”
“好啊,那我們下次見分曉。”容蕪挎起書袋,拉著慕容奺和謝纖起身,走了兩步又回過頭來,露出一個似笑非笑的表情道,“不過我也說了,想拿第一,先看你能不能管得住這雙眼和這張嘴吧!”
雲菀氣的說不出話來,看著她們三人的背影,狠狠地將書袋摔在了桌子上。
出了女學大門,容蕪擔心慕容奺將雲菀的話放在心上,在分別時勸道:“阿奺,你莫要在意那人的話,你的騎射成績可是這裡最好的,人各有長處,並不是什麼都要比個高低的。”
“哎呀我曉得!你放心吧阿蕪,在被我爹塞進來之前我就做好心理準備了,你們都是憑自己本事考進來,我本來就是墊底,能多學到一點就是進步啦!”慕容奺倒是真看的開,無所謂地哈哈一笑,又表情神秘地小聲對她倆道,“跟你們說啊,我爹最近尋到了他從前下屬的遺孤,心情正好著呢!才不會管我考成什麼樣子…”
容蕪聽著好像有什麼資訊從腦海中一閃而過了,再尋也抓不住,只是笑著推了她一下:“你呀,真是叫我和纖纖白擔心了!纖纖這次考核就比入學時進步很多,要是你下次年末考核沒有進步,看我們怎麼收拾你!”
“遵命遵命,到時候還得請容先生不吝賜教啊!”
幾人又笑鬧了一陣,就分開了。容蕪照常走進了後門的巷子裡,果然見有人身姿挺拔背對著等在那裡,聽到動靜回過頭來,烏髮微遮下的清俊面容如塑如雕,笑起來好像整個周邊都熠熠生輝起來。
但這也能未讓容蕪展顏,將書袋遞過去後就直直走在了前面。庾邵勾下頭瞅了瞅她那氣鼓鼓的小臉,挑眉道:“是誰膽子這麼大,都欺負到咱頭上了?”
“哼……”容蕪重重地哼了一聲,半晌,才咬牙蹦出道,“不過手下敗將,不足提及!”
庾邵被她這熊熊燃燒起來的小氣勢逗樂了,剛想揉一把毛絨絨的小腦袋,餘光忽然掃到身後牆角探出的一個身影,犀利的目光瞬間射過去,正見一個黃色身影急忙縮了回去。
“怎麼了?”容蕪見他忽然停下來了,不由問到。
“沒事,在想今天去吃點什麼才能把這團小火焰給澆滅。”
容蕪一愣,接著看到他促狹的目光才反應過來,伸手就要去掐他:“讓你笑話我,讓你再笑…回頭給我補一補策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