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門把原本的位置周圍出現一個大洞,從外可以直視裡面的景物。
“好了,進去吧!”浪費他的時間。
“你……你是怎麼辦到的?好神奇喔!”男孩欽佩地把手伸進洞裡,興奮莫名的一探一縮。
“哼!你再玩,我就把你的手焊黏在門上。”讓他和門相親相愛。
阮深夏一聽,連忙把手收回置於背後。
南臺灣的氣候較北部炎熱,但阮家室內的溫度卻異常涼爽,和屋外相差至少十度左右,而且顯得陰暗潮溼,瀰漫著一股淡淡的薰香味。
初聞到味道的南宮焰噙著冷笑,手一揮窗戶便自動開啟,他神情輕鬆地帶著兩姐弟走入屋內。
昏暗的室內隱約可見三件式的大小沙發上躺了兩個人,以直躺及側臥方式佔據兩處,呼吸平穩的像陷入沉眠。
他重咳了兩聲,故意移動笨重的桌子,桌腳磨地的刺耳聲響吵醒其中一人,以剛睡醒的瘠啞嗓音斥責著。
“誰呀?想吵死人啊!”好不容易才闔上眼休憩一下,竟然又來吵她。
那人抬起頭,屋外射進的微弱光線照出一張微微脫妝的麗容,認出她是誰的阮深露掩口驚呼。
“如虹,你怎麼會在我家?”太驚訝了,她居然會出現在這裡!
“露露?”
一聽到熟悉的聲音,還在打哈欠的向如虹怔了一下,瞌睡蟲立即跑光的快步上前,想確認眼前的女人是不是她遍尋不著的小助理。
一發覺的確是她,雙臂一張就想抱滿懷,滿腹的苦水想一吐為快,她憋太久了,快要爆炸了。
可是她的手還沒碰到阮深露半分,一隻霸氣十足的大掌出手一攔,毫無憐惜之意地將她推開,讓她跌個狗吃屎,差點閃到了腰。
“你……你是什麼東西,竟然敢推我。”天呀!她眼冒金星,滿天星斗。
“我是什麼東西不重要,你在別人家做什麼,闖空門嗎?”南宮焰譏諷的說。
“我是什麼人,需要闖空門嗎?你……噢!我認出你了,就是你這頭黑心肝的猩猩綁走我的露露,我還沒找你算帳呢!你居然又像頭野獸推我。”她一定要告他,告得他脫褲子跳河。
“講重點。”南宮焰音一冷,捉趄她的後領往沙發一扔。
“什麼重點,我……”一見他表情兇惡,向如虹強悍的氣勢就弱了,“我來找露露,你把我的露露還來。”
她又想伸手拉過阮深露,無奈手上一痛又被拍開。
“小露是我的,你別打她主意,我記得她的辭呈已經送到你手上。”他親自丟向她,要她別來糾纏。
看來,她還不死心。
向如虹眼冒怒火的低吼,“我撕掉了,她的辭職不算數,我、不、同、意。”
“誰理你。”任她強調再三他還是充耳不聞。“你怎麼進來的?”
向如虹為了找阮深露而找上阮家,她原本的用意是想她每個月都會寄錢給母親,她只要守株待兔攔截到信封,就能依上面的地址循線尋人。
可她一到阮家就發現門戶洞開,踏進屋裡就看見梁雁躺在沙發上睡得很熟的樣子,上門拜訪的規矩她還懂,因此想等主人醒來再闡明來意,免得被人當賊轟出去。
怎知等著等著,一陣香氣襲來,她竟有些睏意,託著腮想打盹一會,不意竟沉沉睡去。
“門沒關,我就走進來……呃!我幹麼回答你。你扣著我的小助理不放就是你的不對,我要她回來是天經地義的事。”爭不過他就動手搶,搶不過就一哭二鬧,鬧得他不得安寧。
“門沒關……”他低忖著,環視四周的異樣。
果然有蹊蹺。
“露露,你會跟我回去吧!我沒有你真的不行,你瞧我的妝都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