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天起,她就不再是母親最疼愛的小女兒,而是罪孽深重的惡魔,母親不再愛她,不再疼她,連一眼也不願看她,最後還把她趕出家門,不許再踏進半步。
年僅十歲的她無處可去,在街上餓了好幾天,一陣黑暗襲來她便暈了,等到再睜開眼時,只見面前站了一個戴鷹形面具的男人……
“怕黑算什麼,我還怕蟑螂、蜘蛛呢!我們是同病相憐,要相互扶持。”南宮焰趁機抱住她,裝出膽小懦弱的孬樣。
“咳!你抱太緊了,我不能呼吸。”這男人,真的教她無法不愛他。
“抱歉,抱歉,早餐吃多了,力大如牛。”他稍微鬆鬆手,仍將她抱滿懷。
阮深露失笑的搖頭,為他的窩心舉動感到胸口漲得滿滿的。“你怎麼曉得我會怕黑。”
“因為我愛你嘛!”對她細微的反應都會特別在意。
“愛嗎?”她的心,好滿,滿是愛意。“那你知道我是誰嗎?”
天堂,或地獄,就在他一句話。
他笑著吻上殷紅小嘴。“你是我的女人,我的親親女友,未來的老婆,以及孩子的媽,當然,如果你不想生我就去結紮。”
有沒有孩子並不重要,只要他們能相守在一起,什麼都無所謂,反正玩別人的小孩過乾癮又不用負責,逗哭了就丟回給他們各自的父母。
龍門什麼都多,不愁沒“誤入歧途”的小鬼頭好玩。
她笑了,感動在心,但……“我指的是我在鷹海盟的身分。一
阮深露輕聲地吐出“夢影”兩字便不再開口,她用深幽的眼神看著說愛她的男人,內心忐忑難安,手心直冒冷汗,憂心忡仲地擔心他會面露嫌惡。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耳中再也沒有響起任何聲響,她由期待到失望,由失望到絕望,眼帶落寞地黯自神傷,感覺心上破了一個大洞。
果然,像她這樣的女人是沒人敢愛的,她早該覺悟了,有誰敢留一個會在夢中殺人的兇手?也許哪一天死的就是枕邊人。
“笨蛋,夢影就是夢煞。”西門豔色走過南宮焰身後,狠狠地給他一記肘子,讓他有“痛徹心扉”的醒悟。
“喔!原來就是夢煞呀!難怪我想不起哪裡聽過夢影這名字,你要說明白嘛!”夢影即是影子軍團的一員。
該死的土使者,居然用這招報仇,他的腰肯定淤青一片,貼十天膏藥也消除不了。他含怨的一瞪,但轉頭面對女友卻異常溫柔。
“不管夢影或夢煞都是同一人,你不想殺了我為無辜的受害人討回公道嗎?”
她的命是借來的,該還給死在她手中的幽魂。
臉色倏地一冷,他語怒的低咆,“不要想離開我,你是我的,這一生一世都是,誰敢動你一根寒毛,我就一把火把他燒成灰燼。”
阮深露不曉得他有御火的能力,以為他口中的火是指怒火,絕望的心情由谷底爬起,慢慢展露歡顏。
“我是你的,這一生一世都是你的,你要牢牢地捉住我,別讓我被風吹走了。”她會緊緊捉住他的手,和他走一輩子的路。
“你的意思是……”他的心跳加嬲,屏住氣息。
她輕笑的擁著他精瘦腰桿。“我愛你,雖然有種被騙的感覺。”
南宮焰的大腦有自動過濾系統,他只聽見那句“我愛你”,以下的話全部消失,他欣喜若狂地抱起心愛女子轉圈,歡呼聲震耳欲聾。
“瘋子。”談個戀愛而已,瞧他神氣的。仍在服勞役的西門豔色不屑地啐了一聲。
“哈哈……聽到了沒?我家小露說愛我耶!你們還不趕快把過年用的鞭炮拿出來用,大肆慶祝一番。”他要讓每個人都知道,他終於抱得美人歸了。
瘋子。繼土使者之後,這是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