術館昨天下午才開放的新場館,今天早上又突然關閉。
鑑定機構的效率驚人,三家機構來了不少人,當場鑑別。
這一批價值十億的藝術品,最終鑑定結果是:全部屬於偽造。
而且偽造的非常專業,除非像王爺爺那般浸淫此行大半輩子的老人,普通人根本看不出造假端倪,而用專業儀器來分析年代,物質變化等等方面,才能洞察紕漏。
程慕慌了神,謝婉玲也趕到了藝術館,立刻著手與港城那邊取得聯絡
校園放假,博寧大學內靜悄悄的,唐信獨自一人走在校內,來回打量這裡的風景。…;
青蔥校園,風景如詩,剖開校園外現代化的建築,校園內倒是充滿著書卷氣。
唐信走到一處實驗大樓外,抬頭望了望,在樓的側面,印著較大的署名,姓氏就是司徒。
這是上世紀九十年代,司徒炎鑫的父親捐資為博寧大學蓋的實驗樓,校方無以為報,便在樓上署名,銘記功勞。
這放假階段,學校裡倒也不是人跡罕至,不少讀研的學子還在校內忙活,實驗樓進進出出的成熟的男女顯然歲數不小了。
唐信昂首闊步走入實驗樓內,在走廊拐角右轉,一直走到盡頭處,推開了一扇大門。
這房間是個小型階梯教室,裡面正有三個男人湊在一起,桌上擺放著不同的電子裝置,三人都在敲擊鍵盤,發覺有人推門而入,齊齊抬頭望去。
中間那男人,二十四五歲,面相清俊留著過肩的長髮,既不妖異也不邋遢,反而十分瀟灑。
“天海,唐信?”
中間這人看清來人,浮現一抹輕淡的笑意,玩味地說道。
在他左右的兩個男人身材修長健壯,長相剛毅,聽到唐信這個名字,不約而同眼神凝重了幾分,審視起了來人。
“看來,我是個名人?你也對我有興趣?”
唐信著實沒想到對方也查過自己的資料。
中間那男人從桌後繞出,微微偏頭目光緊鎖唐信,輕笑道:“天海,不,華夏的大富豪嘛,宏信集團的董事長,身家超過一千億了嗎?去年把博寧一票公子哥踩個遍,今天來這裡,有何貴幹?如果還是踩人,那你找錯物件了,有些人,是你惹不起的。”
唐信看著另外兩個男人也走了出來,神情警惕地望著自己,低頭笑道:“惹不起?我只是個普通人,沒必要無事生非,不過,我倒是想知道,你有什麼身份,是別人惹不起的?”
說話的男人灑然一笑,故作深沉地說道:“聽過華夏六大古老家族嗎?我身邊這兩位,都是不出世的古老家族傳人,一位精通太極,一位精通形意。太極十年不出門。形意一年打死人,你要是不知好歹,管你身家多少,你必死無疑。”
六大家族?
唐信啞然失笑。
“你把我當二貨耍呢?什麼他媽狗屁古老家族,統統滾一邊去。你也不是什麼家族傳人,司徒炎鑫。他倆,呵呵,左邊那個姓金,大家都喜歡叫他金小六,右邊那個姓廖。叫廖朝陽,你有錢,他倆有勢,父輩是省常委大員。別在我面前裝神弄鬼。”
司徒炎鑫放聲大笑,朝金小六和廖朝陽各看一眼,無趣道:“他真的沒有幽默細胞。”
金小六呲牙一笑,說:“姓唐的,你究竟來幹什麼?咱們井水不犯河水,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咱們,不是一路人。”
廖朝陽直接報以冷笑,嗤之以鼻道:“真以為有了錢能無所不為?哼哼。估計以為我們是趨炎附勢之徒,人吶,最忌諱自以為是。”
“我是來找你的,司徒炎鑫。”
唐信無視對方的冷嘲熱諷,依舊開門見山。
司徒炎鑫卻露出個不屑的表情搖搖頭,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