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死的?”
“被米國本地黑幫一個流氓割喉而死,對方只是為了入幫儀式,不論是不是偶然。他殺了小姑在乎的人。”
“警察是擺設?”
“證據不足,最多判對方三年,小姑選擇了撤訴。”
唐信沉默下來。
他還沒意識到對方口中的親人是指誰,只當是情人之類發展成親人。
撤訴顯然就是為了私下解決。
至於親人被殺的過程。唐信並不感覺難以接受。
米國這種宣揚自由的國度,反倒是給幫派了生存空間。因為依法辦事最重要的便是講究證據,警察抓人要證據,幫派生存就有了應對之道。
五花八門的幫派,入幫儀式更是層出不窮,有的是要完成一次毒品交易,有的是要紋身,有的是要和警察對著幹一次,更有的,便是要殺人。
唐信腦海甚至可以幻想到一副畫面,戴上頭套的新晉幫派分子衝入沒有閉路監控的室內粗野地殺了人,然後逃之夭夭,在外面,有幫派地位更高的人物坐在車中監視行動,得手之後,便是宣告幫派有了新生力量。
紐約,世界的不夜城,同時也是世界犯罪率居高不下的罪惡之城,繁華與墮落集於一身的複雜體。
唐信輕聲對著電話說道:“小姑,你別衝動,兩天內,我會前往紐約。”
“不!小姑不希望你攙和進來,這是小姑的事情。”
“小姑,如果你還把我當做家人,那麼,不要說見外的話,就這樣。”
唐信不容唐穎拒絕,隨後掛了電話。
本來一個星期後,他是打算找個代理人去紐約參加佳士得的拍賣,購買那把天叢雲劍,而他想在天海陪著夏清盈直到她順利生產。
現在他覺得有必要親自走一趟了。
事關自己的親人,唐信容不得一絲大意,他不會找個人去見唐穎幫她解決麻煩,不,他把事情交給誰他都不放心,必須自己親自去才能安心。
他撕下一張白紙,在上面給夏清盈留了言,然後走回臥室,把紙壓在床頭櫃上,自己開啟衣櫃換了衣裳,隨後出門。
早上九點,唐信孤坐在機場大廳,出境手續讓公司去辦,他正在等待一個小時後飛往米國紐約的飛機。
機場大廳走進來兩位穿著皮大衣的男人,目光搜尋一番,發現唐信之後,兩人快步走到唐信面前。
“小唐哥,你去外面玩,終於想起我啦?”
董天華一臉怨念,對於前段日子唐信去老窩沒帶上他十分介懷。
唐信抬眼一看,董天華的出現是他叫的,但是賀天賜為什麼來,他就不知道了。
“嘿嘿,唐信,我們終於要去禍害美帝的家園了嗎?”
賀天賜一臉壞笑。
“等等,你怎麼和他在一起?”
唐信是問董天華。
董天華如實說道:“我倆昨天通宵娛樂,你打電話給我的時候,他就在旁邊。”
賀天賜頓時面露不悅。說:“哎哎哎,什麼意思?不想帶我是吧?”
唐信擺擺手輕聲一嘆,說:“我這趟去不是玩的,一件公事一件私事,只怕你去了又要抱怨無聊。”
“沒事兒。那我就自己去找樂子。”
賀天賜閒不住。老婆懷孕當了一年的模範先生,這家裡多了個女兒,他也懶得照理,也難怪。家中長輩比他這個親爹更寶貝女兒,他就算想要關心一下,似乎還要排隊。
聽他這麼說,唐信也不再阻撓,半個多小時之後。三人走進了登機入口
就在唐信踏上了去米國的旅途,飛機在天上飛行時,天海發生了一系列令人措手不及的人命案。
王樂是宏信風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