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裡,只有嬸嬸在家。陶成溪徑自去了浴室,也沒放熱水,只是不斷地用涼水沖刷自己的身體,她看著身上的斑斑點點,感到無比的噁心和厭惡,她開始拼命地搓著身上的每一處。
嬸嬸在外面叫道:“成溪,洗個澡這麼久了,怎麼還沒出來啊?”
陶成溪彷彿沒聽到,只是一個勁的搓著,想把身上每一處的印痕都搓地消失,有些面板已經滲出血了,她好像感覺不到疼痛一般。
嬸嬸又叫了幾聲,依舊沒回應,只聽到嘩嘩的水聲。嬸嬸有些著急了,心想浴室裡該不會出什麼事了吧?她身材比較肥,重重地一撞,門就開了,看到陶成溪不停地用手搓著自己的身體。嬸嬸衝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