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叫金娘。
我試著開口:“金娘,金娘,替我開開門。”我的聲音一向嬌甜婉轉,平平靜靜的,似以前天天來這邊玩兒一樣。
過了許久,我聽到開門的聲音,有人提燈走出。黑衣,慘白的一張臉,失眠造成的缺血和黑眼圈弄得她和鬼一樣飄忽。
她看到我,眼睛裡閃著極喜悅的光,有一段時間,似要撲倒我,但她的伸了又縮,終還是回去了。只是平平的道:“請進,小姐。”聲音裡透出我從沒有聽過的近似喜悅的感覺。
咦,原來我做人沒那麼失敗,居然有這麼多人想再見到我呢?
我笑著跟她進去了。
再轉過一道門,眼前就是父王大人俗不可耐的試毒廳了。
不知有幾個人有幸看到金子打牆銀子鋪地的事兒。我當時第一次進來真的驚呆了。可是後來才發現,這不僅是錢的問題。而且極安全方便。
這種地方,老鼠都打不進洞來。不怕被蟲蟲鼠鼠的偷咬破了藥材,跑出去害死個人。而且銀色地面驗毒好方便,呵呵,只不過事後讓金娘要擦拭很久而已。
只有一扇門,通風處另套了金銀絲網,對面牆是一排桌子,放著我想要的所有器具,左右是放藥材的架子。
靠門這面牆全是書。
我要得就是這些書。
我慢慢的尋找,採陰補陽,採陽補陰,道家練大內丹之術。把這些書統統蒐集到。足足有我一個人這麼高。原來,我的書架下面被我無視的,父王大人平時用來陪我時消遣的全是這類書。
我以前真是不長眼。都不敢多看一眼,生怕秘密知道的愈多,活得愈不長久。
誰知道不看不聽也是要送命的。
極其複雜的感覺,很想把這些害人的東西全部燒掉,但不成,它是要來救命的。
我的命不要緊,反正,有東方暗夜在那邊擔心就好。
可是,那個人,要是真的害死了燕悍離,她,會受不了吧。
心裡一痛,似被針刺,眼睛熱辣起來。有什麼東西憑空裡生出,從喉頭流向心間,一片酸楚。
鼻子也紅了,眼睛也溼了,我吸氣,睜大眼,死撐著……
過了一會兒,什麼也不去想了,慢慢就平復下來。
這麼多書,我一時是看不完的,只是坐在那邊大概翻翻,分分類別,看書和別的東西不一樣,先要做好通盤考慮,才能有個正確的理解和分析。當然分好了,我仍是按習慣揀了十來本我認為能入目的,用布包了,和金娘告別。再回地面。
娃娃臉在一邊待著,看到我出來,也沒說什麼,只是跟著,遠遠的送我回去。
我不用吩咐什麼,他想和東方暗夜說就說吧。
那裡面機關動不動就是火影流沙一樣的噴毒,而且還裝了那麼多讓蟲子遠步的炸藥。東方暗夜也討不了多少好去,再說他想要什麼,自可以來問我。
回到屋裡,捧書於燈下,全是床上的亂七八糟的事兒。
男的女的光著pp,怎麼噁心做怎樣。嗯,如果這男人換成東方暗夜,那還是蠻有看頭的,可是這個pp太大,那個玩意兒長得極為不合人體比例,臉上清一色都是一副急色樣兒,看著反胃。
沒一個人有東方暗夜那種,近乎於痛苦又幸福的閃動雙眸來得吸引人!我想,也許是我身子不夠成熟吧,又早早被採摘,過程極為痛楚,所以對這個不是特別有興趣。當然,有的時候,被他抱著,也能感覺到那種強烈的興奮和衝動。但平時,並不會象這些書裡一樣時時日日想做這種事兒。
這些東西好無聊,人活到三十歲就象三十歲,活到四十就象四十不是很好。為什麼要違人常逆天道練這些邪門功夫呢?
及至天色將明,東方暗夜雪色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