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只能用作牽引車,人和貨物主要都在後面的雪橇車上拉著。
巨大的潛艇再次下潛,很快就消失在一片蔚藍色的海洋下面,不見了蹤影。珍姨帶著風鏡,來到那一對陸戰隊員面前,對領頭的一個軍官模樣的人說了句什麼,這些人出來五個人,剩下的分成三隊,紛紛跳進雪橇車廂中,拉上帆布矇頭,裹得嚴嚴實實。
我和席苗、絡腮鬍鑽進了一輛履帶車的駕駛室,前面有一名駕駛員。雪地車開動起來,拖著後面長長的雪橇在雪地上飛馳。
這支奇怪的隊伍就這樣在茫茫雪原上飛速而進,我們坐的是第二輛車,珍姨坐的是第一輛車,我們都跟在第一輛車後面。雪地車的速度很快,揚起的雪花形成一道白色的煙霧,被凌冽的寒風夾雜著團團飛舞。
雖然已經到了南半球的夏季,但南極大陸依然是一片冰天雪地,這已經是我們所能遇到的最好天氣了。
我的感覺還行,不知道是羽絨服的保暖作用,還是我的體質本來就對寒冷有一種天然的抗禦,反正我覺得自己對這裡溫度的感受還可以,沒什麼過分不適的感覺,但席苗卻顯得面色有些蒼白。我又拿了一件大衣給她,她猶豫了一下就接住了。
第三十五章 離奇死亡(下)
我們清晨八點多鐘登上陸地,上車後幾乎沒停,珍姨帶著大夥一口氣跑到下午三點多,終於在一片山坳處停了下來,然後,前車傳下話來,就地紮營、休息。
五十位陸戰隊員迅速被編成三組,在雪地上找好位置,扯起了軍用帳篷,並把雪橇拖車上的裝備也堆在帳篷中,主要是用來壓風,這裡的風速實在太大了。
絡腮鬍在眾多的行李中終於找到我們的行李,全包紮得好好的,分成五個大包,我們也在一個靠近雪地車的地方扯起了自己的帳篷。
忙活完一陣,大家各就各位,這才傳下話來,各自生火做飯,吃東西休息,明天上午繼續行軍。
我和席苗、絡腮鬍、胡教授以及珍姨在一起吃飯。飯菜還不錯,都是特製的罐頭食品,其實就算不是罐頭,在這裡一般也不用擔心食品變質的問題,這裡的氣候很容易保質食品,只是加溫食品稍微麻煩些。
吃飯的時候,珍姨說:“照目前的速度,我們每日大約能走一百多公里,十二三天後大約可以到達目的地。”
絡腮鬍一邊嚼著牛肉,一邊頭也不抬,問:“你和老胡身體如何,能熬得住嗎?”
珍姨點點頭:“我沒事,老胡暫時還行,再往裡走,海拔漸漸高起來,空氣密度可能不如這裡,我們還得等等看。”
我發現,無論我們行軍,還是吃飯,包括休息等等,那群所謂的陸戰隊員都和我們保持一定的距離,有一個小隊長模樣的人物專門負責指揮,他只和珍姨聯絡,對我們幾個則看也不看,好像我們並不存在。
吃過飯,大家在帳篷裡坐下,商討一下這次行動的情況,說說下一步的打算。
席苗說:“到目前來看,一起都很順利,我覺得這次行動策劃得還是很成功的,先前估計的不利因素也許太多了。”
珍姨說:“多考慮一些不利因素總不是錯,不出現麻煩當然最好,一旦出現了也能有個思想準備。”
自進入南極大陸以來,我老覺得心神不穩,總感到毛毛的,好像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但一切都看上去很正常,正常得超出想象,然而這種異乎尋常的順利究竟是不是好事,我很難給自己一個斷論。
果然,在進入南極大陸第七天的夜晚,開始一切都很正常,直到天明六點多鐘時的一聲慘叫,終於將這種正常徹底終結了。
我和絡腮鬍從帳篷中一咕嚕爬起來,隨著大家就朝一個帳篷中跑,等跑到地方,已經有不少人在那裡圍觀了,一旁席苗和珍姨也從帳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