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可疑的地方,這才罷手。 隊伍重新上路,每個人的心裡都沉甸甸的,大家都沒有說話,一股不祥的感覺漸漸籠罩在我的心頭,我感覺有一雙魔手始終跟在隊伍的旁邊,正越來越近,我們的處境越來越不妙了。 第二天行軍,照樣又是連續跑了八九個小時,然後在下午三四點鐘的時候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