斟酒的時候,還向唐儉恭恭敬敬的一禮。
王圭看到陳叔達剛收了弟子就用上了,攀比心開始作祟,瞪了柴令武一眼,喝道:「你也去!」
雖說柴令武有個當公主的娘,還是嫡公主,可柴令武如今是他的弟子,半個兒子的那種,他根本不用在意李秀寧的態度,可以直接驅使柴令武。
柴令武站在原地沒動,一個勁的衝王圭眨眼。
人家王玄策上道,那是因為拿了好處了,我的呢?
王圭哪能看不出柴令武那點小心思,當即被氣的是又吹鬍子又瞪眼的,他隨身帶的玉佩是長輩賜下的,給親生兒子都捨不得,又怎麼可能給柴令武。
當即在袖子裡尋摸了起來,尋摸出了一件他平日裡把玩的牙凋,心疼的丟給了柴令武。
牙凋也是他的心愛之物,雖然談不上是什麼價值連城的珍寶,可他已經把玩了很多年了,有些感情,再加上牙凋的上一任主人還是文壇上赫赫有名的大儒,他實在是不願意把牙凋給柴令武。
因為他覺得柴令武一個在馬背上廝混的兔崽子,不配有這種文化氣息很濃的東西。
只是陳叔達帶了頭,柴令武不見到東西又不聽使喚,他實在是丟不起那個臉,尤其是在這麼多同僚,以及柴令武舅舅面前丟臉,所以只能忍痛割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