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然以後誰還願意投到我門下。”
李元吉沉默了良久,緩緩開口。
凌敬立馬道:“那該怎麼保?”
凌敬就是因為清楚這其中的利害關係,所以才急匆匆的跑到了九龍潭山來。
李元吉看了凌敬一眼,“不能明面上出手。明面上出手的話,容易跟我父親和我大哥對上,只能暗中出手。”
凌敬沒搭話,靜等著下文。
李元吉沉吟著道:“你這樣,你去找曹旦,告訴他,杜淹有可能會被捕,杜淹此前蒙難,我二哥沒有救他,他被捕以後,很有可能會拖其他人下水。
為首的很有可能是杜如晦和杜楚客。”
凌敬下意識的道:“借刀殺人?”
不等李元吉搭話,凌敬又道:“殿下的意思是,藉著曹旦之口,告訴杜如晦和杜楚客,杜淹被捕以後的壞處,讓杜如晦和杜楚客想辦法去滅那位兵曹參軍史的口?”
李元吉緩緩點頭。
也只有讓杜如晦和杜楚客去滅口,才不會連杜淹也一塊給滅了。
畢竟,在李世民擊敗王世充以後,杜如晦和杜楚客就有機會將杜淹給滅了,但是他們沒有。
那麼這一次他們也不會滅了杜淹,只會幫杜淹擦乾淨屁股。
而且,這件事本來就是李世民手底下的人出了披露,理應由李世民的人去擦屁股。
“如此一來,也避免了跟聖人和太子殿下起衝突?”
凌敬樂了。
李元吉笑著再次點頭。
凌敬躬身一禮道:“事不宜遲,臣馬上去辦。”
李元吉叮囑道:“順便告訴杜淹,讓他別急著離開長安城了,等到開春以後再離開吧。”
凌敬明白李元吉為什麼會這麼說,所以重重的點了點頭,快速的離開了九龍潭山。
杜淹如今身處在漩渦之中,想要避開危險,那就必須得待在漩渦中間。
一旦離開漩渦中間,很有可能就會有危險。
無論是半道上被人劫了,秘密的審訊,還是被栽贓心虛要跑,被李淵懷疑到頭上,對杜淹都不利。
畢竟,被秘密的審訊也好,被李淵懷疑上也罷,對他而言,都是一個死劫。
李元吉目送凌敬離開以後,就沒有心情看書了。
邁步出了涼亭,一邊欣賞著冬日裡的山景,一邊胡思亂想。
李建成的運氣和‘戰鬥力’,似乎有些變強了。
以前李建成總是在李世民的手裡吃癟,總是被李世民算計,總是被李世民逼著露出不堪的一面。
如今卻像是交了好運一樣,先是糊里糊塗的衝破了李世民為他精心設下的殺局,然後又糊里糊塗的在抹黑李世民的時候,揪住了李世民的小辮子。
李建成有心插花花不成,無心插柳柳卻往出冒。
這運氣好的有些讓人難以置信。
“難道是王圭和徐師謨被罷以後,李建成有了新寵,新寵還是個能力很強的人物?”
李元吉猜測著,自言自語道:“如果真是如此的話,那就有必要探查一番了。”
李世民手裡有什麼能力很強的人,翻開史書就能一目瞭然。
可是李建成手裡有什麼能力很強的人,翻開史書也未必能看出過所以然。
畢竟,李世民作為歷史上的勝者,幫他對付李建成的人,都跟著他一起名垂了青史。
但李建成作為歷史上的敗者,幫他對付李世民的人,有一些成為了遺產,被留給了李世民,沾了李世民的光,也跟著一起名垂青史了。
還有一些人,則跟著李建成一起下了黃泉。
這些人在歷史上的筆墨不多,他們的能力到底如何,李元吉根本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