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了李元吉問題。
李元吉滿意的點了一下頭,沒有再多言。
當即,一眾人簇擁著到了葦澤關。
到葦澤關關口的時候,蕭瑀一行並沒有急著入關,而是由李元吉和李秀寧先行入關,擺明了香案,做出了恭迎的架勢。
蕭瑀一行也擺開了儀仗,做出了一副天使駕臨的派頭。
當蕭瑀一行擺開了儀仗的那一刻,他們就不再是大唐的官員,而是李淵的分身。
葦澤關上下必須恭迎。
在禮部天官們的唱贊聲中,在葦澤關將士們的恭迎聲中,蕭瑀一行伴著鼓樂入了關。
到了香案前,在鼓樂聲中。
蕭瑀先是淨手一番,然後從禮部天官們端著的盤子裡,取過了一卷聖旨,情緒飽滿的宣讀了起來。
葦澤關上下在一眾嘈雜的鼓樂聲中,豎著耳朵聆聽。
當聽到了李淵封李元吉為震曜上將,加賜一萬戶封戶的時候,葦澤關上下一眾將士的眼珠子瞪圓了。
李元吉、李秀寧臉色齊齊一變。
李元吉總算明白了蕭瑀那一句‘委以重任’是什麼意思了。
李元吉一開始心情還不錯,因為手底下的蘇定方等人經過了此次封賞以後,就能走到臺前,就能成為他的助力,他可以輕鬆不少,也可以放鬆不少。
可是聽完了蕭瑀宣讀的聖旨以後,他的心情一下子就跌落到了谷底。
他在葦澤關拼死拼活的為大唐操勞,李淵不知道體諒他也就算了,居然還瘋狂的背刺他,還將他架在火上烤。
李淵封他為震曜上將,加賜他一萬戶封戶,讓他跟李世民比肩。
李淵的心思,他不用猜也知道了。
李淵果然又反悔了,不想給李世民太子之位,但又怕李世民鬧起來,所以要推他上去,跟李世民打擂,幫忙分擔一部分壓力。
他雖然有了一些自保的實力,但是跟李世民比,還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李世民要收拾他的話,頂多是從以前的不費吹灰之力,變成費點神而已。
李淵憑什麼認為他能跟李世民打擂?
他又憑什麼幫李淵去跟李世民打擂?
就因為一個所謂的震曜上將?
“父親怎麼能下這種旨意?”
李秀寧不慣著李淵,毫不猶豫的就開口質疑,秀麗的臉上寫滿了憤怒。
李元吉點著頭,他跟李秀寧的想法一樣。
李淵是沒睡醒,還是睡醒以後被人敲了一棍子,怎麼能下這種旨意?
先不說他會不會幫助李淵去跟李世民打擂,又或者打不打得過李世民。
光是現在這種情形,就不適合下這種旨意。
李世民率領著數萬大軍在外征戰,李淵不想著如何讓李世民安心也就算了,反而在背後瘋狂的給李世民添堵,瘋狂的拱火,一而再再而三的拿太子之位戲耍李世民。
李世民即便是一個泥人,也會被李淵燒出三分火氣。
李世民要是惱了,來一個擁兵割據,又或者振臂一呼,集結數十萬兵馬殺回長安城去。
李淵如何自處?
“聖人下旨,自然有聖人的深意。”
蕭瑀面對李秀寧的質疑,一臉高深莫測的說著。
見李秀寧還要開口,蕭瑀又補充了一句,“齊王殿下此前的官爵,已經到了封無可封的地步。如今立下了大功,又不得不賞。
聖人和臣等思來想去,最終也只能再立一位上將,讓齊王殿下位列三公之上,以彰其功。”
李元吉瞥了蕭瑀一眼,幽幽的道:“這種封賞,我拿著燙手。”
他可不願意給人當槍使,更不願意看到大唐內部相爭,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