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日生日的慶祝活動動
員,類似的動員非常多,佔用了學生的大量時間。儘管如次,我也嘗試做了一些努力。我強
調數學教育的重要性,要求將數學教育放在優先發展的地位。但是,後來我的觀點被左傾反
對,受到非難。北朝鮮大學是5年制,其實學生學習的時間還不到一半。即使是剩下的兩年
半,課程也常常被中斷。這種情況下,我只能又提倡克服問題,邊勞動邊學習的方法。為了
讓這樣的學習得以繼續,我賦予它一個名字“抗日遊擊隊式學習方法”。名稱來自於當年抗日
游擊隊時邊行軍邊學習進步。我當大學校長時,領著社會科學專業的學生們進行戶外實踐,
也曾邊行進邊學習。 一年當中,因為各種動員學業要被中斷8…9次,我覺得邊遊擊學習法很
必要。但是,我深刻的體會到,即使在科學教育領域,我這個主管書記也不是“主人”,金正
日透過組織部在監視書記們,組織部的人繞過書記,直接給金正日報告。更寒心的是,金正
日更願意相信組織部的報告。舉個例子,如果組織部負責寫報告的科長對科學院的某個院長
不滿意,就會寫一份誹謗的報告,並假託是科學院的教授的意見,報告給金正日,結果,金
正日往往會將院長撤職。 所以說,我們的命運完全掌握在組織部手裡,組織部也成為金正日
強化獨裁的工具。在這一點上,金正日做的是最讓大家氣憤的。組織部事實上支配著北朝鮮
的一切。組織部負責教育的人是我的反對派,結果,我提倡的方法徹底失敗。
宣傳部和組織部是朝鮮權利最大的兩個部門,我被金正日授權主管思想理論,但並不妨
礙他們干涉我。通常只有那些家庭出身好的人才能進入這兩個部門,他們對金家抱有幻想,
對金正日非常效忠。另外,他們覺得自己的意見能夠影響到
政府的決策,所以積極的給金正日寫報告。 有一年為慶祝金日成生日,朝鮮在印度舉辦
了主題思想研討會。會議結束後我邀請主要人員去平壤接受金日成接見,客人們積極評價金
日成的貢獻和我的工作,金日成和金正日都很滿意。但是,外交部黨委會聽信與會的一位副
局長的歪曲彙報,並指示他給組織部打報告。報告上說會議開的並不好,金正日看後將報告
轉交給了我,我看後忍無可忍,就把那位局長叫過來當面對質。 副局長承認了自己捏造事實,
報告是假的,我要求金正日將他撤職,進行勞動改造。金正日批准了,還起筆寫了批示。這
件事在組織部引起強烈反響。主管副部長非常難堪,專門找來向我道歉。他說那位副局長在
朝鮮戰爭中立過功,而且品行很好。
我並沒有讓步。副部長走後,主管幹部的領導又來了,那人與我關係很好,他笑著勸我
說,“書記同志,這次您一定要大發慈悲呀!據我的經驗,與組織部對抗,雖然一時會覺得痛
快,最後肯定會吃大虧的。這件事外交部部長11不可能不知道,您不就給自己樹敵了嗎?”
“領袖已經親筆作了批示,這件事這麼算了也不行呀?”“領袖批示組織部會處理的。” 我沒
再堅持,事情最後不了了之。當時有張成澤夫婦支援我,組織部和宣傳部奈何我不得。 與發
展科學教育相比,在主題思想宣傳方面我花了更多心思。我向金正日提議設立主體科學院,
認為有利於主體思想的對外宣傳,金正日批准了。科學院的辦公地點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