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龍,怒斥道:“西門金龍,我瞎了眼。我以為你生在
紅旗下,長在紅旗下,是我們自己的人,但沒想到,你血管裡流淌的還是惡霸地
主西門鬧的毒血,西門金龍,你偽裝了三十年啊,我上了你的當了……”
金龍對著身邊的孫豹等人使了一個眼色,他們急忙上去,一邊一個架住了洪
泰嶽的胳膊。洪泰嶽掙扎著,罵著:“你們這些反革命,地主階級的孝子賢孫,
狗腿子、貓爪子,我永遠不屈服!”
“行了,洪大叔,戲演得差不多了。”金龍把那把扁酒壺掛在洪泰嶽脖子上,
()
說,“回家睡覺去吧,我已經跟白大娘說好了,找個日子給你們結婚,您就等著
和地主階級同流合汙吧!”
孫豹等人架著洪泰嶽朝外走去,洪泰嶽雙腿像兩根大絲瓜一樣拖拉著,但他
還是掙扎著扭轉頭,對金龍吼叫著:“我不服!毛主席託夢給我了,說中央出了
修正主義……”
金龍笑著對眾人說:“你們,也該散了吧?”
“金龍書記,讓我們這些‘壞蛋’們共同敬您一杯……”
“金龍……大哥……書記,我們要大幹‘紅’牌辣椒醬,紅遍全球,您幫我
們貸上十萬元……”孫龍結巴著說。
“金龍啊,累了吧?”秋香以格外的親熱對這賢婿說,“我讓互助給你煮一
碗龍鬚麵……”
互助低著頭站在廂房門口,那頭神奇的頭髮,高高地盤在頭頂。她的神情和
髮式,猶如一個幽怨的宮女。
金龍皺著眉頭說:“這飯館,不要開了。這院子,要恢復當年的原狀,大家
都搬出去。”
“那可不行,金龍,”吳秋香著急地說,“我的生意火著呢。”
“在這小小屯子裡,能火到哪裡去?要火,到鎮上去開,到縣裡去開!”
這時,西廂房北邊的那個門口裡,走出了抱著嬰孩的迎春。這嬰孩,就是你
藍解放與黃合作的兒子藍開放。你還說和合作沒有感情,沒有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