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高尚的方式,對方已經舉起武器,而你還空著手,吃虧的肯定是自己。所以,她對我說謊,
我也用說謊來回敬她,她說實話,我才坦誠相待。她看出了我的改變,就兩手都用上了。 有
一次,我們一起去看古典演出。從劇場出來之後,她說,“演出有什麼意思啊,還不時拿買票
的錢吃頓好的呢!”這簡直就是個飯桶啊!我很不高興,不過我也明白,這跟她長大的環境有
關係,我就沒有向她表示不快。 那年冬天,她的高官情人來到了莫斯科。她陪著高官出去了,
好幾天都沒有回宿舍。我也對她下了結論,這是一箇舊習難改的女人,我決心和她斷絕關係。
高官走後,她來找我,向我道歉,我沒有接受。接下來兩個月,她繼續纏著我,但是我在心
裡已經徹底與她疏遠了。最終,我們沒能發展成進一步的關係。有了這一次經歷,我也學到
了很多東西。可以說,我已經不再是那個完全不懂女人的學生了。 下面開始講和妻子的相識。
1952年5月,我與一個女孩開始正式交往,她叫樸勝玉,就是我後來的妻子。朝鮮戰爭中,
她參軍做了一名護士,後來戰爭結束,她來到蘇聯學習。我是留學生幹部,她是醫科大學留
學生的班長,比我小九歲。 按照規定,她需要定期向我彙報在醫科大學學習的朝鮮學生的情
況,我們就是這樣逐漸親密起來的。我們真心相待,她也沒有介意我與上文中提到的女孩的
緋聞。得知我們在一起後,留學生們都表示了支援。
她是個性格開朗,很活潑的女孩。當時在蘇聯,男人對女人還保留著一種紳士風度,但
是她不管這些,不論是在商店還是在劇場,與蘇聯人交涉或是買東西時搞價錢都是她出頭。
與政治地位相比,她認為學問和做人更重要。她的父母離婚了,她一直反對,並同情母親。
我們交往時,一位大使館的秘書一直在追她,
但是她選擇了我。後來的一生中,不論條件好壞,我們相濡以沫。所以,拋下她們(逃
亡)成了我一直無法原諒自己的心病。1952年夏天,我作為朝鮮武力部一位大校的翻譯參加
了在赫爾辛基舉行的奧運會,我們的任務是向社會主義國家宣傳朝鮮戰爭。那也是我第一做
飛機,另外,我還意外的瞭解到,資本主義國家芬蘭人民的生活水平比我們高出很多。 任務
結束之後,我和樸更親密了。我當時自信滿滿,情場得意,而且在學術上也如魚得水。身為
留學生幹部,我得到了學生們的信任。這一切,將我一直以來的悲憤情緒一掃而光。蘇聯當
時是個性關係很開放的國度,我於是也。。 我需要做一個決定:妻子樸勝玉是繼續學業還是結
婚回國? 大使館的領導得知我的情況後,把我們叫到了他的面前,當時我還有一年就讀完研
究生了,而妻子的學業還有4~5年,他問我們打算怎麼辦?妻子同意放下學業回國。我能做
的就是盡最大努力為她舉辦一場結婚儀式,然後介紹給我的父母。在留學生的幫助下,我們
在莫斯科舉辦了婚禮 然後妻子回到了平壤,那是我第一次體會與愛人的離別之苦。當然,那
次與50年之後的分別相比,根本不算什麼。
妻子走後,我埋頭學業,當時論文已經交了初稿。1。。教授對我說,他教的學生中,我是
第一個論文初稿一字未改就獲得透過的。 我當時認為,關於人生觀,特別是關於人的生活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