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現在,你是不是也知道了呢?”他居然用這樣的法子讓她知道?
“流氓。”安妮啐他一口,簡直是太流氓了。
“流氓?”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被人罵流氓呢,靳聖煜放浪的笑道,“那我不做點流氓做得事情豈不是對不起自己?”說完他便低下了身子。
“喂,你到底要幹什麼?”直到此時安妮才有點危機意識了,好像,真的惹到老虎了,怎麼辦怎麼辦?她急得快哭了,“我已經知道你那東西完好了,現在你可以放開我了吧。”那麼大的頂著她能不知道嗎?
“已經晚了。”靳聖煜傲然拒絕。
踹下床
“你這個野蠻的東方男人,去死,去死啊,”安妮憤怒的抓起一個枕頭往他身上招呼。
靳聖煜本來只想嚇嚇她,然後適可而止的,但是這一下不但打出了他的怒氣,也打出了他的征服欲——
從來只有他開口拒絕女人的份,什麼時候輪到女人拒絕他了?
“閉嘴。”他猛然俯下身,攫住她誘人的紅唇,不帶半點情慾,只為讓她記住。
但是該死的,這究竟是怎麼了,為什麼他竟然有種欲罷不能的感覺?
“嗯……”拼死的反抗不知在何時竟變成了嚶嚶的呻吟聲,她的抵抗力也太弱了吧——靳聖煜感覺腹部慢慢有一股熱氣在不斷湧起。
被壓在身下的安妮明顯的感受到了他的變化,面部倏然爆紅。她的滋味太過醉人,靳聖煜推高了她的外衣。
“想要我?”安妮突然化被動為主動,雙手像靈巧的蛇一般環住他的脖子,輕輕的如小雞啄米一般的啄著他的嘴唇,“慢慢來啊,時間還早呢。”
藍色的眼珠子散發出詭異的柔和光芒,靳聖煜就這樣傻傻的看著她痴了,手上的動作也慢慢停了下來,一股似曾相識的感覺在心底湧起。
五年以前,似乎也有一個女人這般嫵媚妖嬈的誘惑了他。那一夜,她靜悄悄的盛開在他的身下,那時美好的感覺絢爛了整個夜晚,他像是在夢中一般盡情的愉悅著自己,放鬆著自己,將自己連日來緊繃的情緒徹底的得到釋放。
只是當他醒來的時候,除了拿正床糾葛的不成樣子的被單以及空氣中隱隱還在飄蕩的歡愛之後留下的氣味外,卻是空無一人。
他一度以為自己做了一個夢,然而被單上那殷紅的血漬卻提醒著他,這一切都是真的,他真的跟一個陌生的甚至還沒有看清她全貌的女人上了床——
他只記得她帶著一副厚厚的黑框眼鏡,一頭頭髮綁成了兩根粗粗的麻花,一身看起來很樸素的衣服讓人懷疑是不是還是一個未成年的學生,至於她的無關如何,身材如何,他真的記不清楚了,唯一有感覺的就是她的肌膚相當的華潤,當初他在她身上游走的時候幾乎瘋狂。
事後,他動用了全部的力量去尋找這個女人,但是遊輪在中途停了一戰之後,很多客人都下船了,也包括了她。而她去找船長要整船旅客的資料的時候,卻詭異的根本沒有發現那個女人留下的任何蛛絲馬跡,因為當初報名上船的人中根本沒有這樣一個女人——他感覺自己被人擺了一道,但是又懷疑難道自己真的是做了一場春夢?不,不可能,那血漬根本沒法解釋,他無法原諒自己竟然做了這樣禽獸不如的事情竟然強要了一個女人的身體,以後,她該怎麼辦?這麼些年,其實他一直內疚著。
“王八蛋,跟本小姐親熱的時候居然還能走神,我看你根本就是不行,哼。”安妮覺得自己的尊嚴被完全的無視了,於是忍無可忍的一腳將她踹下了床。
我給你人工呼吸
“砰——”本來緊閉的房門卻在那一瞬間快速的被開啟,從外面摔進來一大一小。雲軒逸好死不死的壓在了珍妮身上。
“噢——”珍妮發出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