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若非是金玄白,假使換了個人,只怕她會趴在地上,不斷的磕起頭來,因為這件事對她來說,實在太神奇了,也太令人不可思議。
金玄白微微一笑,道:“玉子,禰別害怕,我還是禰的夫君,沒有變成神,只是稍具一點靈通而已。”
服部玉子問道:“靈通?”
金玄白道:“大愚師父以前曾經跟我說過,修行佛法的人,可以具有六大靈通,這第一通便是天眼通,其次就是天耳通、他心通、神足通,還有什麼漏盡通。”
他斟酌了一下,又道:“我目前的神識外放,在道家來說,就是元神出竅,佛家來說,就是天眼通和神足通了。”
服部玉子回過神來,道:“少主,你還說不是仙人?依玉子來看,就算還沒成仙,也是半個仙人了,不然你怎會連春子帶人出門也看到了?”
她深深的吸了口氣,平抑心中的激動,道:“少主說得不錯,春子是到集賢堡去找美黛子,只不過沒有找到,反被堡裡的護衛發現了行蹤,雙方一場激戰,忍者射出了火矢,把整個集賢堡都燒了。”
金玄白問道:“田春呢?她沒受傷吧?”
服部玉子道:“春子倒沒有受傷,只不過有四個忍者受了輕傷,他們已在半個時辰前回來了,田春由於沒能完成任務,此時正被關在屋裡,等候少主發落。”
金玄白皺了下眉,道:“就因為沒有找到田黛,她就要受到懲罰,這也未免太嚴苛了。
”
他沉吟一下,又道:“程家駒和田黛沒在堡裡,難道程震遠也不在嗎?”
服部玉子道:“春子抓到了兩個俘虜,據他們說,程震遠在大雨之前,已帶著幾個人出堡,說是要上黃山去,至於程家駒則帶著美黛子到五湖鏢局去了。”
金玄白訝道:“五湖鏢局?他們到那裡去做什麼?”
服部玉子道:“他們到鏢局,準備付出重金,要請鄧總鏢頭親自護送他們到山東去。”
金玄白一愣,隨即笑道:“這個程家駒真是狡滑,明知我是五湖鏢局的副總鏢頭,卻把自己和田黛交給鄧總鏢頭護送,哈哈!他知道這麼一來,我不可能動他,不然就變成我劫自己鏢行的鏢車了。”
服部玉子道:“少主,田春說,這個主意還是齊夫人出的,也是由她和程姑娘一起送程家駒和美黛子去五湖鏢局。”
金玄白搖了搖頭,想起在地下秘室中所見的那一幕,嘆了一口氣,道:“也難為程嬋娟了,她為了要救程家駒,可說犧牲太大,由此可見,她是真的愛程家駒。”
服部玉子問道:“少主,關於春子和美黛子的事,該如何處理?”
金玄白道:“美黛子之所以受到程家駒蠱惑,縱放他離開,也不能完全責怪田春,我也稍有責任……”
想到田中春子再三遊說自己,破了田中美黛子的貞節,收為妾侍,而自己一直不肯,以致懷春少女受到花花公子的誘惑,終於冒著殺頭的危險,把程家駒從地牢中縱放出來。
假如田中美黛子做錯了,那麼田中春子要負一部份責任之外,金玄白也應該要負起部份的責任,因為他讓這個懷春少女一再的失望。
他猶豫一下,道:“玉子,看在我的面子,就饒過田黛這一遭吧!至於田春,就讓她將功贖罪。”
服部玉子頷首道:“少主既然這麼說,就等於下了命令,玉子一定遵從。”
金玄白心中稍寬,喝了口茶,把在虎丘遇到大橋平八郎以及高橋五十四的經過說了一遍,並且隨口讚揚了他們一下。
服部玉子微笑道:“謝謝少主的誇獎,他們已經乘船安然抵達我們在太湖邊的一處基地,並且已經派人把訊息傳回了。”
她把在南京的忍者解散的情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