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已,不斷加以詢問。
經過田中春子的解說,金玄白才瞭解伊賀流這種秘藥原無是用來逼供的。以前,當他們捉住了頑強的敵人,無法使之招供時,便以毒刑配合藥物,摧毀敵人的意志,讓他在渾噩之際,把所知之事全盤托出。
可是有一次卻無意中發現,在刑求之際,問話者所說的話,同樣地被刑求的人全部的記住了,於是這種藥物往往又用於派出去的奸細身上,如此便不會洩漏出所知的秘密。
金玄白聽了嘖嘖稱奇,問道:“田春,照你的說法,這種人腦筋清楚,非要受到毒刑逼供時,才會在半昏迷的狀況中說出被灌輸進腦的一些資料?”
田中春子點頭道:“不錯,就是這樣,可是那要經過長時間的施用藥物,最少也得三天,才會完全有用,如今時間不夠,也不知道有沒有效?”
金玄白想了下問道:“田春,據你所知,一個人的心志被摧毀,完全服從施刑人的命令,到底是由於藥物所致,亦或是身體上的強烈痛苦所導致?”
田中春子道:“這個奴婢就不知道了,大概玉子小姐會比較清楚吧!”
他們邊說邊行,從隱藏在假山後的一條地道進入,走了半盞茶的光景,來到一間寬敞的大屋之中。
當他從一座巨大的屏風後出現時,聚在一起喝茶閒聊的服部玉子首先便發出一聲歡呼:“相公,你總算回來了。”
金玄白大步走了過去,只見何玉馥、秋詩鳳、楚花鈴全都站了起來,笑臉相迎,一時之間笑靨朵朵如花朵綻放,讓人眼前為之一亮。
他坐在桌邊,吁了一口氣道:“酒喝太多了,口有點渴!”
站在服部玉子身後的田中美黛子立刻伸出手去,想要替金玄白倒杯茶,卻被楚花鈴一手攔住,道:“田黛,讓我來。”
她倒了一杯熱茶,雙手捧著走到金玄白身邊,低聲道:“金大……哥,謝謝你為我做了這麼多,這一杯茶不成敬意,權當小妹向你賠罪。”
金玄白接過茶杯,笑道:“賠什麼罪?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
他喝乾了杯中的茶水,繼續道:“千里無影多年來沒有失手被擒,只是僥倖而已,並非你們的本事有多大,東廠無奈你何,只因為朝中爭權奪利,錦衣衛、東廠、西廠又相互牽制所致,故而一直沒有拿出全力對付你們。”
楚花鈴頷首道:“大哥所言極是,剛剛傅姐姐也把全部的情形告訴小妹了,我這才明白你的苦心。”
她輕輕的嘆了口氣,道:“大哥,我要替我兩位兄弟的無禮,向你致歉……”
服部玉子笑道:“唉!楚妹妹,還要致什麼歉?大家都是一家人,什麼事都可以原諒。”
金玄白目光一閃,問道:“你是不是把那件事說了出來?”
服部玉子笑道:“這種事當然要由相公親自向楚老夫人稟告,我怎能搶你的鋒頭?”
金玄白吁了一口氣,只見何玉馥和秋詩鳳全都笑咪咪的望著自己,忍不住問道:“兩位女俠,什麼事這樣好笑?”
何玉馥和秋詩鳳對望一眼,笑道:“恭喜我們的金大俠,今天晚上要納妾了,喜事當頭,還不值得慶賀嗎?”
秋詩鳳也笑著道:“大哥你如今做了侯爺,一口氣又納了七、八個小妾,應該高興才對。”
金玄白脹紅著臉,道:“這是朱大哥出的餿主意,我可沒有答應。”
楚花鈴掩唇一笑,道:“大哥真是豔福不淺,有了這幾位如花似玉的大嫂,卻又一口氣納了那麼多小妾,說出去只怕沒人肯相信呢!”
金玄白抓了抓頭,道:“我可沒這個意願……”
服部玉子道:“相公,為了救那幾個丫頭的性命,你就勉為其難吧!目前無論如何都不能得罪錦衣衛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