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玄白道:“可是……”
服部玉子笑道:“你先答應他們嘛,又不是要你真的跟白蓮她們同房,難道朱大爺真的這樣無聊,要在旁邊看著你做那檔子事嗎?”
金玄白恍然大悟,笑道:“說的也是,他總不能看著我做那件事,我們來個瞞天過海也無妨。”
服部玉子道:“相公,話雖這麼說,萬一朱大爺派人在門口守著怎麼辦?”
金玄白一愣,道:“對呀,萬一他來這麼一手,我該怎麼辦?”
服部玉子道:“關於這點,我和兩位妹妹商量好了,今晚如果朱大爺要逼你,我們三人就抽籤決定,誰抽中了,就由誰陪你。”
金玄白望著何玉馥和秋詩鳳,但見她們秀靨微紅,羞意上臉,眼波流轉,春色浮現,顯然已做了決定。
服部玉子道:“我們是正妻,妻子未娶就先納妾,總是有些說不過去吧!”
金玄白搖頭道:“這樣太委屈你們了,我不幹,如果朱大哥派人在房外監聽,我們就另謀他途。”
室內眾女聽了他這番話,齊都一愣,金玄白解釋道:“我為了救冰兒,不得已才破了她的貞操,如今絕不能再做同樣的事?總該堂堂正正的迎娶你們,才不會愧對你們。”
他把帶著仇鉞到富貴園下聘的事說了出來,眾女聽到周大富大擺流水席,幾乎把木瀆鎮全鎮的人都請來吃飯,全都發出羨慕的讚歎聲。
楚花鈴幽幽地道:“我成親的時候,只要有二十桌客人,就很滿意了,絕不敢奢想要五十桌,沒想到周姑娘僅是訂個婚,便有這等盛大的場面,真是聞所未聞。”
服部玉子笑道:“花鈴妹妹,我敢跟你保證,以後你成親的時候,最少也有三、四百桌的客人,而且這些賀客都是朝廷的高官顯要,說不定連當今的皇上都會降旨賀喜。”
楚花鈴嚇了一跳,紅著臉道:“哪有這種事?傅姑娘,你別蒙我了!”
服部玉子和何玉馥,秋詩鳳相視而笑,惹得田中姐妹也忍不住笑了出來。
楚花鈴見她們神色詭異,輕輕咬了咬紅唇,問道:“傅姐姐,你的意思是那位朱公子是官家子弟,王府後人,對嗎?”
服部玉子等眾女一齊大笑,連金玄白都覺得好笑,點頭道:“朱公子溫文儒雅,的確是王族之後,不過……”
服部玉子怕他說出真相,連忙道:“相公,我們姐妹喜歡像你這種雄赳赳、氣昂昂的男子漢,可是花鈴妹妹卻喜歡溫文儒雅的書生,你不要打破她的夢想好嗎?”
何玉馥點頭道:“這叫青菜蘿蔔各有所愛,誰都不能勉強的。”
金玄白也弄不清楚這是怎麼回事,想了想,道:“玉馥說得對,感情的事無法勉強,就算有父母之命,若是不心甘情願,婚姻也不會有幸福可言。”
服部玉子、何玉馥、秋詩鳳全都明白他話裡的意思,唯獨楚花鈴還沒弄懂,睜著一雙美麗的大眼望著他,似乎要從他的臉上看出一絲端倪。
金玄白苦笑了一下,問道:“楚姑娘,你見過朱公子了?”
楚花鈴搖了搖頭,服部玉子道:“朱公子和江姑娘陪著唐解元到城裡去訪友……”
她瞟了何玉馥一眼,道:“這都得怪玉馥妹妹多嘴,見到唐解元的時候,提起了在松鶴樓裡遇到文徵明的事,所以朱公子便逼著唐解元去找文徵明……”
金玄白道:“這很好啊!唐,祝,文,周是江南四大才子,他們見個面,吟詩作對一番,倒也暢快。”
服部玉子笑道:“相公,你是不是吃唐伯虎的醋?不然怎會這麼酸?”
“胡說!我吃他的醋做什麼?我是怕以後無法收拾,唐伯虎的腦袋會被砍掉!”
金玄白站了起來,道:“你既然一切都已準備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