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的大屋,見到了服部玉子、秋詩鳳、何玉馥之後,那種怪異的感覺才從心底揭去,而田中春子姐妹離去之後,他就顯得輕鬆了。
坐定之後,金玄白看著這三個成熟麗人,心中有份特殊的滿足感,忖道:“就算薛婷婷因為懷念歐定邦之故,而不願遵從道長師父的遺囑嫁給我,我有了這三位美女相伴,人生也夠美滿了,再也沒有其他奢求!”
想起另外二個尚未找到的未婚妻子,他此刻反倒有份抗拒感,不知道槍神的孫女長相如何,是否能夠和服部玉子、秋詩鳳媲美?
至於鬼斧師父的容貌雖然不算醜陋,卻也好看不到哪裡去,依金玄白的估算,鬼斧的孫女應該也不會長得如何漂亮!
以前,他僻居鄉下,看不到一個稍為像樣的女孩子,如今可不同了,他在天香樓裡打了好幾個轉,看盡了許多的鶯鶯燕燕,再加上他遇到的幾個對他傾心的女子都是罕見的美女,眼光自然和往日不同,層次也提升不少,故此思想改變也更多,竟然為未見面的二個未婚妻子的容貌操起心來。
其實這是一般男子的通病,自古至今,從未改變,怪不得任何一個人。
服部玉子見到金玄白入室之後,目光滴溜溜的在何玉馥、秋詩鳳和自己三人身上打轉,忍不住問道:“少主,你在看什麼?”
何玉馥跟著道:“子玉姐,大哥的眼光賊兮兮的,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壞主意呢!”
秋詩鳳抿嘴一笑,道:“姊姊說的不錯,大哥今天的表情是不同,看來可能是跟朱大爺在一起學壞了,不然看我們的眼光怎會那麼怪?”
金玄白臉上一紅,笑道:“我哪有什麼不同,只是覺得你們比早上更漂亮,更動人罷了……”
說也奇怪,他在講話之時,突然想起朱天壽不久前提議的晚上共寢一室,要叫十名紅妓陪宿之事,忖道:“如果這三位美女同時陪著我,不知麼光景?又是一種什麼感受?”
綺麗的遐思一浮過腦海,他的思緒又立刻回到年小鎮上那美麗悽迷而又浪漫綺麗的一夜,齊冰兒小巧卻頗豐盈的胴體似乎又浮現在他的眼前。
一想到齊冰兒,他立刻記起了自己跟她的約定,尷尬地一笑,道:“子玉,你從程家駒那裡,問出些什麼沒有?”
服部玉子見他把話岔開,跟秋詩鳳和何玉馥兩人打了個眼色,然後恭謹地道:“稟告少主,那程家駒完全是個孬種,還沒等到用刑,便什麼都招了!”
金玄白問道:“關於柳月娘的事,他說了些什麼?是否說清楚了?”
服部玉子道:“少主,說來恐怕你不相信,據程家駒說,柳月娘是他的表姑媽……”
金玄白一怔,問道:“表姑媽?是姨表還是姑夫?”
服部玉子道:“好像是姨表。據程家駒說,集賢堡主無影刀程震遠的母親和柳月娘的母親是同胞姐妹,當年柳月娘愛上了一個文武雙全卻又不喜功名的富商沈文翰……”
金玄白訝道:“沈文翰?”
他知道這個沈文翰可能便是九陽神君沈玉璞當年的化名,可是沈玉璞為何要用化名去接近柳月娘呢?
當年,沈玉璞遭到槍神、鬼斧等四大高手的圍攻,結果一齊身受重傷,跌入靈巖山裡的石窟中。
經過將近一年的修練之後,沈玉璞傷勢逐漸痊癒,並且將九陽神功練回了第一重,他當時本想一舉將四人殺死,無奈算計之下,覺得力有不逮,並且更怕傷勢又犯,於是便趁著閉關修練的理由,連夜出了石窟。
由於他當時心情沮喪,不知未來將要如何,情緒和心境隨時都在變化,因此一度想要退出武林,從此做一個平凡的人,就此終結一生。故而他才會用商人的身份掩飾,並且以化名面對世人,目的僅是單純的想要藉此度過一生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