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胡說,”朱天壽道:“他是大俠,內功深厚,那一點酒怎會讓他喝醉?嘿嘿!分明是看中了那個什麼……什麼尹依人的妓女,此刻正在顛鶯倒鳳中……”
他似是想起什麼,拍了下自己的額頭,道:“我看那坐在他旁邊的那個叫宋麗芝的妓女,好像也對金賢弟有意思,說不定他此刻是左擁尹依人,右抱宋麗芝,來個一箭雙鵰也不一定,哈哈哈!”
他手舞足蹈地笑了一陣,道:“今天晚上,用完晚膳之後,我要跟金賢弟同榻,跟他比試一下床上功夫,我這一年來練了羅珠活佛傳授給我的神功,厲害的很呢!最少也能支援一個時辰,到時候……”
他的臉上浮起淫穢的微笑,就那麼遐思了一下,然後抓著蔣弘武問道:“你的故事說到一半沒說完,後來呢?繼續說下去。”
蔣弘武前後僅見過朱天壽不到四次,所以不瞭解朱天壽的思想沒有邏輯,想到哪裡,便說到哪裡,雖然已經二十歲的人,有時卻像個孩子樣。
因此一時之間,還沒弄清楚他這句話是什麼意思,猝然之間,被他抓住了衣襟,會意不過來,當場愣住了。
錢寧雖是錦衣衛中的千戶,但他心靈手巧,很快便學會燒煙的工夫,侍候得朱天壽通體舒泰,所以留在豹房裡當侍身邊,摸清楚了朱大壽的脾氣。
他看到蔣弘武滿臉驚愕錯愕,忙道:“同知大人,朱公子想知道金大俠力敗群雄的結果如何?”
蔣弘武放下一顆懸著的心,道:“請公子鬆手,容屬下稟來……”
朱天壽鬆開了手,坐回榻上,道:“你說吧!後來的情形怎麼樣了?”
蔣弘武仔細地把在五湖鏢局裡發生的情形說了一遍,最後做出個結論,道:“那楊小鵑欺瞞師門,引起如此大的風波,以致讓雙劍盟門下弟子死傷慘重,按照門規來說,只有死路一條,所以恐怕這時候楊小鵑已被金花姥姥照門規處置,失去性命……”
朱天壽“哦”了一聲,道:“真是可惜了,那麼個敢愛敢恨的美女,就這麼香消玉殞,真是人間憾事……”
他痴痴地想了一下,道:“我那金賢弟這回得罪了什麼武當派、峨嵋派、海南派,豈不是會給他惹來很多麻煩?”
張永躬身道:“稟告小舅,那些江湖門派雖然勢力不小,可是儘管傾巢而出,也不致傷害到金大俠,反倒對我們十分有利。”
朱天壽道:“為什麼?你且說說看?”
張永道:“小舅你想想看,那些江湖高手不斷尋仇,只能給金大俠帶來許多困擾和麻煩,憤怒之下,他一定會大開殺戒,那麼江湖上就會發生浩劫,他的聲名將很快傳頌大江南北,迫使劍神高天行不得不重視,而聶人遠更不可能按捺住出來較量之念,如此一來,嘿嘿……”
朱天壽一拍大腿,道:“好!張永,你想的不錯,藉這個機會,正好可以清除一些武林敗類,又可引蛇出洞,真是一石二鳥的好計謀,所以……”
他站了起來,環顧張永等人,道:“你們要盡一切力量,在武林中製造更多的紛爭,讓金賢弟有機會出手,鬧得越大越好!”
他興奮地揮動雙手,吩咐道:“張永,你吩咐下去,叫天香樓找三個清倌人來,我此刻心情極好,要試一試邵真人傳授我的陰陽大法,採那處於元陰,補我至陽……”
張永知道朱天壽最近這一年來都在苦練藏王羅珠活佛傳授的房中術和國師邵真人傳的採陰補陽的所謂道家長生術,一個月最少要用到六十個處子,這回聽他叫就是三名清倌人,也不覺稀奇,拉過蔣弘武,吩咐道:“弘武,宋登高還在樓下待命吧?你立刻下去,交待他把這件事辦妥。”
他望了朱天壽一眼,道:“在得月樓坐在小舅身邊的那個叫雪雁的小姑娘看來不錯,記得一定要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