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有很大的關係,來!老夫讓你看看男女有何不同!”
他右手小指在齊大公子的文士衫上一劃,長衫應指而開,如同利刀割過一般,現出了裡面的短衣和一條長褲,沈玉璞小指疾伸如電,劃破了短衣和長褲,露出裡面的一襲粉紅色緞子褻衣和一條淡綠色綢質短褲。
沈玉璞望了金玄白一眼小指再動,“嗤”地一聲輕響,齊大公子上身的褻衣分開,露出雪白的肌膚,在貼胸之處,用一條寬綢帶裡纏了三、四圈,把胸前雙乳緊緊地包住,壓得平平的。
沈玉璞毫不停留,小指一挑,利逾刀的指甲劃過,緊纏的寬綢帶頓時被割斷……沈玉璞問道:“傻小子,你還認為她是男人嗎?”
金玄白搖了搖頭,兩眼望著那嬌美的胴體,眨都沒眨—下。
沈玉璞斜睨他一眼,道:“玄白,要不要把她的長褲脫了,看看她的下半身,到底是男還是女?”
金玄白漲紅著臉,趕忙搖頭道:“不用了!”
沈玉璞看到他那種窘迫模樣,不禁一笑,道:“你也真是可憐,跟著我窩在這山野之地,長到這麼大了,連女人的身體都沒看清楚過,更別說摸過、玩過了,來!伸出手摸一下,感覺一下女人跟男人有何不同。”
金玄白為難地道:“師父,不要了吧!”
沈玉璞兩眼一瞪,道:“怕什麼?她又不是老虎,難道會吃了你不成?”
金玄白道:“師父,不是的啦!我總認為沒等到她的同意,便隨便的摸人家,有點那個……趁人之危,實在不太好!”
沈玉璞道:“呸!迂腐之見,這都是中了禮教思想的毒!”
話雖如此說,但是他的眼中仍然浮現讚賞之色。他不再多言,雙手一揮,敞開的衣服合了起來,蓋住那個女子的胴體,然後將她扶著坐起,右手平貼在她的背心要穴,運起一股純陽真力進入她的體內,循著經脈穿行一個周天。
金玄白見到沈玉璞縮回了手,把那女子的身軀緩緩放落地面,忍不住問道:“師父!您老人家檢視的結果如何!”
沈玉璞略一沉吟,道:“很麻煩!”
他站了起來,道:“玄白,你把這位姑娘抱著,回到屋裡去,放在你的床上,替她蓋好被子,讓她睡一覺,等我處理好幾個忍者之後,再來替她治病。”
金玄白依言抱起那個被誤認為是“齊大公子”的少女,沈玉璞又道:“哦!別忘了在安頓好之後,到我屋裡的五斗櫃裡,把我的那個鹿皮袋拿來。”
金玄白應聲而去,沈玉璞彎腰拾起地上的兩枚暗鏢,端詳了一下,看到鏢身中間穿透的洞痕,忖道:“玄白現在的功力,比起我當年上泰山向漱石子挑戰時,雖然尚差半籌,可是無論搶法、劍法、拳法,與我當時相較,已毫不遜色,眼前所差的只是江湖歷練而已,看來我應該放他出去了!”
一念及此,他運拳處拍,三股氣勁擊出,恰到好處地落在那三名忍者的身上,解開了他們被封住的穴道。
那個女忍者首先醒來,她一個鯉魚打挺,翻身騰躍而起,接著另外兩名忍者也醒了過來。
他們發現自己仍然置身在樹蔭之間,就在不遠之處著一個相貌清曜的白衣人,本能地成犄角之勢站立,兩名忍者身形低側,右手已拔出一尺多長的倭刀,取了個“一字架勢”,將刀尖對準沈玉璞。
而那個女忍者因為長刀已被金玄白用樹枝打飛,一摸背上,抓不到倭刀,立刻便採手取出暗鏢,凝目望著沈玉璞,準備隨時配合同伴出手。
在東瀛忍術秘望理曾經提起過:對敵時,如果殺傷敵人,而自己亦受傷的情形下,乘敵人受傷而心生膽怯時逃走,這是忍術的下策。
如果把敵人擊傷,而自己沒有受傷,在忍術中是中乘的術法;上乘之法乃是在沒有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