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邊,縮著脖子等著看好戲。
果然,那剝皮鬼手俞大貴持鐵尺時將金玄白和諸葛明一攔住,立刻揚聲道:“各位鄉親本大捕頭在捉拿要犯,不相干的人,請一概迴避。”
諸葛明微笑地望著俞大貴,沒有吭聲,反倒是金玄白一臉驚愕,弄不清楚是怎麼回事。
俞大貴趾高氣揚的用鐵尺指金玄白,道:“姓金的,你犯了法,還不乖乖地束手擒,跟我們回衙門去!”
金玄白一愣,道:“我犯了什麼事,要我隨你們到衙門去?”
俞大貴叱道:“姓金的,你昨天在鄭家莊強姦良家婦女,又捲走鄭員外的珍珠古玩,你衰不老實的認罪?難道想拒捕不成?”
金玄白哈哈大笑,道:“這是我有生以來聽過的最好笑的笑話!”
俞大貴大怒,道:“來人啊!還不把這個不知死活的歹徒捆起來!”
話一出口,站在他身後的兩名捕快奔上前來,抖動手中鐵鏈,“嗆啷啷”一陣急響,便往金玄白頭上套下準備將他擒住帶走。
兩名捕快的鐵鏈抖起,諸葛明道:“殺雞焉用牛刀?金少俠,你等著看熱鬧就是了!”
話聲裡,兩條鐵鏈套向金玄白,諸葛明側行一步,左手抓住鏈一帶,趁著兩名捕快衝前之勢,右手急甩,閃電般的給了那兩名捕快各兩巴掌。
但聽得“啪啪”數聲,那兩名捕快被打得跌出數尺,坐在地上捂住臉頰慘叫。
俞大貴大吃一驚,嚷道:“造反了,你們好大幞子,敢拒捕,還打傷衙門補快,我看你們只有死罪一條,無法逃脫了!”
諸葛明冷哼一聲,道:“褚山、褚石,把這幾個混賬東西痛打一頓,每人都叫他躺在床上三個月不能下床!”
紅黑雙煞聽令從諸葛明身後閃出,衝向前去是進入羊群裡的兩隻老虎,憑著兩雙鐵掌,便將那六名手持兵器的捕快打得骨折腿斷,尤其是俞大貴,儘管練成了鐵壁功,可是一碰到紅砂手,全然不管用,鐵臂被砍斷數截,兩條腿被打折,胸口中了掌,鮮血叫得滿地都是,看來一年半載都好不起來了。
金玄白見到那些東倒西歪,滿地亂爬,不斷地呻吟的捕快,皺了下眉道:“諸葛老哥,你把這此捕快打成這樣,未免太……”
“沒關係!”諸葛明道:“要打官司,讓我一個人去,一都跟老弟你沒有牽連。”
金玄白笑道:“老兄,我是淫賊,又是搶犯,難道,你不怕我拖累你?”
鄧公超從他身後閃身而出,跟著笑道:“如果少俠要拖著諸葛先生坐牢,不也連我一起拖進去?我們三人一起坐牢,也是一段武林佳話!”
“哈哈哈!”諸葛明一連打了三個哈哈,笑道:“鄧兄,金老弟,趁沒坐牢之前,我們上得月樓好好的吃一餐,多喝幾杯美酒如何?”
鄧公超笑道:“諸葛先生說得極是,金少俠,我們上樓去喝個痛快!”
他拉著金玄白和諸葛明進入得月樓,立刻便有酒桶樣的大掌櫃迎了上來,親自領著他們到三樓的貴賓包廂。
這座得月樓樓高三層。一樓供應平常小吃,二樓雅座提供屏風隔間,一般商賈仕紳宴客,多是使用此樓,而三樓隔有數間貴賓廂房,專為官員貴窘或官眷宴會之用。
大掌櫃領著鄧公超等人進入二樓最大的一間天字房間,金玄白只見房間裡除了擺放一張巨大的圓桌和十二張楠木高椅之外,四角還放著八張紅木太師椅,椅旁的几上擺有盆景,四壁還懸掛有字畫,顯提得非常雅緻清幽。
金玄白何曾來過這等高階的大酒樓?開始還有點拘束,可是在鄧公超和諸葛明蓄意奉承之下,很快便放鬆了。
他被奉為上賓,坐在上位之後,劉崇義又很客氣地請田中春子和小林犬太郎出席,沾了金玄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