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雷看著雅克琳伊娃和那個特工的低聲交談,用唇語解讀術解讀著兩人的對話。不過兩人的對話都只是與事件的過程有關,那個特工向雅克琳伊娃陳述,雅克琳伊娃聽,偶爾插嘴問一句,這樣的對話並沒有多大的意義。
夏雷的視線移到了四隻裹屍袋上,他的左眼微微一跳,對四隻裹屍袋一一進行透視。他很快就看到了這四個人的胸口上也有醫院騎士團的徽記紋身。他們的身份確認無疑。雖然借法國人的手幹掉了這四個人,可他的心情卻還是一片沉重,因為醫院騎士團很快就會知道這個訊息,也就會有更多的騎士來到這裡。這不是結束,而只是一個開頭。
“醫院騎士團的人將那塊銀色的金屬稱之為神的金屬,視它為聖物。可達芬奇在筆記本留下的內容卻說那是朱玄月給他的,他研究過,可惜沒有結果。難道,朱玄月在中世紀偷走了醫院騎士團的聖物?抑或則,那塊金屬是朱玄月的,但後來流落到了醫院騎士團的手中?它看上去像是一隻劍的一部分,可即便是現代的鑄劍工藝也達不到那種水平啊,它從什麼地方來的?”夏雷的心中一片疑問,他抽絲剝繭,但這個繭子卻比籃球還大。
雅克琳伊娃結束與那個特工的對話,她走到了夏雷的身邊,還沒有開口說話便給了夏雷一個擁抱。
溫柔無骨的擠壓給夏雷帶來一絲酥軟的感覺,他的心情也放鬆了許多。那些煩人的問題也從他的腦袋之中離開了。
“你沒事吧?”雅克琳伊娃關切地道。
“沒事,謝謝。”夏雷有些感慨地道:“幸好你的人及時趕到了,不然的話我就死定了。”
“你確定他們就是綁架你的人嗎?”雅克琳伊娃直直地看著夏雷的眼睛。
夏雷苦笑了一下,“上一次他們戴著頭套,我也沒看清楚,但我估計是同一夥人。看來我得躲在酒店裡面不出來了,外面的世界實在是太危險了。”
雅克琳伊娃笑了一下,“你真可憐。我現在才發現,你這樣的富翁其實一點都不快樂。”
“是啊,有錢並不一定就意味著幸福。”夏雷轉移了話題,“對了,你查到這些人是什麼來歷了嗎?”
“不知道,還在調查。我的人找到的證物裡沒有任何身份證明。”
“上一次的人呢?”
“也沒查到,不過我們正在調查,相信很快就會有結果了。”雅克琳伊娃說。
夏雷不問了。他確信雅克琳伊娃知道FA組織的存在,還聽到了“夜摩莎”的名字,可她卻隱瞞了這一點。不過這恰恰是他想要的效果,他在這件事裡面扮演著一個“受害人”的角色,而且演得很成功。
四具屍體被送走了。隨後的時間裡夏雷接受了一些詢問,然後返回了酒店。
在電梯裡,他接到了阿曼達的電話。
“頭,我們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你應該離開法國。”阿曼達的語氣裡充滿了擔憂的意味。
夏雷說道:“這次展覽對我很重要,我不會離開的。”
“那就讓我跟在你身邊吧,就像之前發生的事情,如果我們在你的身邊,那些傢伙不會有任何機會。”
“不用,你們負責外圍就好了。法國人在保護我,他們監視著我周圍的一切,你們要是在我身邊活動的話,你們會暴露身份的。”
“可是我們都很擔心你。”
夏雷笑了一下,“謝謝,不過,你覺得我會連四個所謂的醫院騎士團的人都搞不定嗎?在維勒潘特展覽中心,如果我想殺他們的話,在我發現他們的時候他們就得去見他們的神。我之上不想親自動手,想借法國的人幹掉他們而已。”
“那好吧,保持聯絡。”阿曼達結束通話了電話。
整個生肖戰隊,最厲害的其實不是某個成員,而是夏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