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雷本來只是想提醒一下她不要亂說話,卻沒想到她從另一個角度解讀了劇本,而且還進行了表演。不過不可否認的是,人家是正宗的日本人,雅蠛蝶一庫什麼的從她的嘴裡叫出來,那都是地地道道的日貨,是正品,口味純正。
月野杏子攤開了雙手,一臉奇怪的神色。
夏雷這才湊到了她的耳邊,低聲說道:“明天……”
月野杏子點了點頭,一邊繼續發出正宗的日本腔,“哈拉西貼、哈拉西貼,所擴打滅哈慈卡西,呀,以太、以太!啊她希諾哇酷你!雅美蝶、雅美蝶,科一末期一一,一庫、一庫呀!”
夏雷的心中忽然冒出了一個疑問,她這一套是從哪裡學來的呢?難道是伊賀流女忍者的必修課嗎?
魯索家姐妹的帳篷裡。
“好惡心!他居然在這樣的環境裡和他的女手下幹那種事情!”羅莎的聲音。
“但願西伯利亞的寒流將他的丁丁凍掉。”特蕾莎還模仿了一下凍掉的動作,“啪!摔地上,然後變成碎渣。”
格雷家姐妹的帳篷裡。
“那個女人在鬼叫什麼?”斯黛拉側耳傾聽。
“日本人吧,叫得這麼誇張,這簡直是對我們的褻瀆。”喬凡娜手劃十字,請求寬恕。
“哼!這大概是他最後一次享受了,明天他就完蛋了。”
“噓……”
黎明的曙光碟機散了黑暗,風雪也停了。不過天空上依舊灰雲密佈,看不見半點陽光。
夏雷和生肖戰隊的成員吃了一點能量食物,然後就拔掉了行軍帳篷,往既定的方向跋涉過去。魯索家的姐妹和格雷家的姐妹也跟著夏雷和他的隊伍行動。對於夏雷來說,這四個女人就像是牛皮糖一樣粘著他。
醫院騎士團的人也展開了行動,兵分三路往既定的方向行進。
亞瑟親領一支三十人數的隊伍,往六點鐘方向挺進。這個方向與夏雷和生肖戰隊所負責的方向相隔不遠,兩支隊伍行進的方向也只是一個九十度的直角,最終都是要碰上的。
森林裡的積雪越來越深,滑雪板派上了用場。不過對於夏雷來說這又是繼第一次跳傘之後的另一個第一次,他是第一次滑雪。他的身上揹著差不多三十公斤的裝備,再加上對滑雪這項運動的不熟悉不掌握,一路上他摔倒了不少次。其中有一次還撞在了喬凡娜的身上,與她一起摔倒在了雪地之中。
不過喬凡娜並沒有生氣,反而是暗自高興。夏雷滑雪滑成這樣,這一次他怎麼可能逃得掉?夏雷不會滑雪的情報也透過她傳到了六點方向的亞瑟那裡……
一個小時的艱難跋涉之後,薩依木忽然指著一個方向說道:“那裡有血跡!”
隊伍的隊形頓時打散,然後小心翼翼地向那個地方靠近。
殘留在雪地上的血跡已經幹固,另外還有一些熊毛和被丟棄的熊的內臟,腸子和胃什麼的。看上去特糟糕,特血腥。
夏雷伸手摸了一下血跡和一塊動物內臟,沒有溫度,但他的左眼的視線卻直達血跡和內臟的內部,看到了裡面的情況,他很快就做出了判斷,“他們離開的時間不到半個小時,他們帶著熊肉,不可能很快,追!”
不等有人判斷出追擊的方向,夏雷已經踩著滑雪板往側面的一個方向追了上去。
“他是怎麼做出這種判斷的?”喬凡娜一臉的驚訝,“除了血跡和動物的內臟,我什麼都沒有看見。”
“對啊,FA組織的人把腳印都掩蓋了,他怎麼能判斷出對方離開的方向呢?”特蕾莎也滿肚驚疑。
不過格雷家和魯索家的姐妹也沒有猶豫,跟在隊伍的最後面追了上去。隊伍最後面的喬凡娜一邊在雪地上滑行,一邊對著防寒服領口說話,“夏雷已經發現FA組織的人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