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不是我們工廠的人了,你給我出去!”樸長興指著車間大門的方向,氣勢凌人。
倒是永珍集團的青年技工很客氣,試探地道:“先生,你發現了什麼問題?”
夏雷說道:“運輸帶的底座螺帽都沒擰緊,一旦執行起來,萬一走位,會傷到工人。這麼嚴重的問題,你們是怎麼檢查的?”
青年技工看了一眼運輸帶底座的螺帽,卻沒有看到明顯的鬆動的跡象。不過,他還是去檢查了。
“你這小子,你沒聽見我說話嗎?”樸長興的氣焰更高了,他推了夏雷一把,粗暴地道:“給我滾出去!”
樸長興惱羞成怒之下出手推人,用的力氣肯定很大,可夏雷卻連晃都沒有晃一下。
“嗯?混蛋!”樸長興頓時愣了一下,忽然揮手抽向夏雷的臉頰。
韓國人的脾氣暴躁,這個樸長興似乎就是一個典型的例子。
可是,他遇到的是夏雷。
夏雷本不想跟這個韓國技術主管吵架,畢竟這是申屠天音的公司,與他無關。可沒想到他一再忍讓,這個樸長興卻當他好欺,言語粗暴不說,還動人推他,甚至要抽他耳光。這樣的事情,他還需要隱忍嗎?
樸長興的手掌在夏雷的視線裡慢得可笑,那力量也小得可憐。夏雷伸手就抓住了樸長興準備抽他的手腕,然後往反關節的方向一推。
“啊——”樸長興頓時一聲慘叫,雙腿站立不穩,往反手腕關節的方向倒去。可是,夏雷的手卻牢牢地抓著他的手腕,讓他倒不下去。
“我替你父母管教一下你。”夏雷說,揮手就是一耳光抽在了樸長興的臉上。
啪一聲脆響,樸長興的臉頰頓時像被拳擊手重拳擊中了一樣,臉上的皮肉順著衝擊力的方向湧動。他的嘴巴也被抽開,鮮血和口水脫口飛了出來。
樸長興還沒來得及慘叫一聲,夏雷擒著他的那隻手忽然鬆開,然後,他的另一邊臉頰也捱了一耳光。這一次,差點沒把他的大牙抽掉!
夏雷沒有再出手,兩耳光就夠了,毆打一個韓國技術主管對他來說沒有任何意義。
“你、你……”樸長興憤怒到了極點,卻不敢再次撲向夏雷。
這時候幾個人突然從樸長興剛才過來的方向衝了過來,手裡拿著鋼管和扳手之類的工具,來勢洶洶。
看見這幾個人,樸長興忽然又有了勇氣,“他、他打我!”
“媽的,敢打我們韓國人!”一個青年用韓語罵人,也沒多廢話,揮起手中的一根鋼管就向夏雷的腦袋抽了過去。
這幾個人顯然手的韓國人,很團結。
可這沒用,夏雷一把抓住襲來的鋼管,一腳踹了過去。那個動手的青年頓時飛了起來,然後重重地摔在地上,哀嚎著,半響都沒能爬起來。
幾個韓國人愣了一下,然後一起向夏雷撲來。
“住手!”車間門口的方向傳來了申屠天音的聲音。
可是,幾個韓國人只是看了她一眼,卻根本沒將她的話放在眼裡,只停頓了那麼一下,又都將手中的鋼管、幫手和榔頭什麼的東西砸向了夏雷。
夏雷腳下一他,身體離地,倒退兩米,瞬間就避開了群狼般的圍攻。
“住手!”安秀賢的聲音。
這一下,幾個韓國人才停下來,惡狠狠地看著夏雷。
申屠天音的臉色很難看了,她的話不管用,安秀賢的話管用,顯然,這些韓國人並沒有將她這個董事長放在眼裡。
“怎麼回事?”安秀賢假裝生氣,斥責這幾個從神域集團過來的韓國人,“你們知道他是誰嗎?他是天音的未婚夫!”
幾個韓國人沒有驚訝,嘴角反倒露出了不屑的意味。
申屠天音冷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