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往空中一拋,刀未落下,轉瞬間我換了正手,重新刺向哈丹咽喉。哈丹猛地一退,躲開刀刃的同時,與我在龍床上,這方寸之地拆起招來。
我們拆了有十四五招,我拼盡全力,以為哈丹也左支右拙,後來才知道人家就跟逗小孩子玩似的,壓根沒使勁。十四五招後,我力有不逮,咬牙一刀刺出,心道這一刀還捅不死你我這麼多年武藝白練了,沒想到哈丹身子一仰,左手兩指輕輕鬆鬆,夾住了我拼全身之力刺出的一刀。
哈丹左手食指中指穩穩夾著我的刀,我使勁抽,抽不出,再一使勁,自己倒了。哈丹看著我倒在床上,再也沒勁起來的樣子,連連嘆氣。
“皇帝陛下,”他說,“我昨日想說,沒好意思說。你這把刀,拿來嚇唬嚇唬人還成,要傷人,實在差了點。刀刃太鈍,刀背太厚,刀柄上還鑲這麼多沒用的寶石,打起架來,手心一出汗,要脫手的。”
“而且還脆。”說著,他兩指一錯,我這當世鑄劍名家花整整一年時間鑄成的、刀柄上鑲了玉石琥珀珍珠等七種珍寶的七寶短刃,竟然生生在他手裡斷了。
我直接懵逼了。
哈丹“嘖嘖”兩聲,表示“你看我沒騙你吧”,而後右手兩指輕敲我手腕,我手腕一麻,不由得鬆手。他把短刃從我手中抽出,短刃與刀柄並在一處,掀開簾子,遠遠地扔了出去。
“別要了,我那裡有把更好的,改日我拿來,送給你。”
……我敢說不要嗎?
哈丹俯下身來,把我圈在他兩臂之間,湊近了,用鼻子供我的臉。不知怎的,本該旖旎的動作,我卻覺得這像是老虎吃人之前,在聞聞對方的氣味。我懵得更厲害了,壓根不能動,他卻忽然捧起我的臉,在我的唇上深深吻了一下。
“你真好看。”他說。
然後他順著的我唇吻下去,分開我的雙腿,又一次進入了我。
我被他幹出一身熱汗,汗水混著兩個人的精液,滿床滿身都是,難受極了。我手腳並用爬到床邊,要去洗一洗,哈丹卻突然打橫把我抱起來,徑直往內間去。內間溫暖如春,正中擺著一圈屏風,屏風中間是個浴桶,自衛明打破舊的之後,浴桶換了新的,衛明還沒用過。哈丹長腿一邁,抱著我跨到浴桶裡。他先坐下,然後才託著我坐下。我跪坐在他懷裡,兩臂攬著他的脖子,吩咐道:“你給朕弄出來。”
他想了想,明白過來,兩指在我後穴邊上按一按,等到熱水泡得軟了,兩指入穴,輕輕搔刮起來。
他一手按壓我的腸壁,一手托住我的臀,輕輕揉捏。我舒服地哼哼,額頭抵在他的頸側,啞聲問他:“你是怎麼進來的?”
“用輕功,飛進來的。”他說,“我放心不下你,所以晚宴結束後,就趕緊來了。”
他說得越是輕描淡寫,我越是膽戰心驚,心想待會兒得把大內侍衛總管叫來好好罵一頓,不能叫他知道我被人幹了,卻得叫他好好整飭一下宮中侍衛。萬一昨晚哈丹潛進來不是想睡我,而是想殺我,昨晚那顆藥丸裡有毒無毒還有什麼要緊?
說到藥丸,我略微直了直身子,道:“入皇宮大內的東西,要經過重重關卡檢驗。尤其是御前的東西,更得謹慎再謹慎。你想獻藥給朕,得提前上報禮部,禮部上報給朕,朕再叫太醫院查驗,確認無毒後,再決定收不收。像你昨晚那樣冒冒失失,若不是朕和大臣們給你臺階,別說獻藥,你就是獻什麼都不會有好果子吃的。”
“是,我錯了。”哈丹的手指頓了頓,像是撐大了腸壁,我能感覺到熱水灌進去,洗出許多粘稠的液體,“可你昨晚進來的時候,臉色太差了。明明白天見著還生龍活虎,怎麼晚上就嘴唇煞白,面無人色。我瞧了你一宿,見你沒吃東西,酒都喝不下去,越坐越是委頓,心裡急得什麼似的,想起身邊帶著藥,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