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抓了皮包就往大門外衝出去。
她要遲到了。
紀顥坐在停在衛美畫家馬路對面的車內,一臉鬱悶得像是有人欠了他幾百萬沒還似的。
他搞不懂自己明明只是想出門找點東西吃的而已,為什麼車子一開竟就開到她家門前來了?
他是怎麼了,一整天都精神恍惚,沒半點工作效率不說,忘了吃飯餓得前胸貼後背也都算了,但是隻是出門找個東西吃,竟然會找到她家門前來,這也未免太誇張了吧?
他到底是怎麼了?他不會真的在意她說要去相親的事吧?
不、不會的,對他而言她只不過是個助理、是個秘書,是個……是個和他上過床的女人。
該死的,他到底想做什麼?說好了要把這件事給忘了,怎麼就是忘不了。
更何況他們上過床這件事,跟他莫名其妙跑到這裡來有什麼關係?而且即使上過床,那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