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著嘴唇說道:“看不出是什麼人弄的。”
秦回焦急的問:“那怎麼辦?我們去不去?”
雷聲笑了笑,拍拍秦回秦憶的肩膀,輕鬆的說:“去,為什麼不去。反正也沒什麼事情,就去看看是誰還關心著咱們的事情。”
秦憶冷冷的點點頭說:“恩,也好,只要不誤了明天晚上的事情就成了。”
雷聲挑了挑眉毛,狡猾的說:“就是要辛苦兩位兄長了呀!”
秦回迷茫的看著他:“有什麼好辛苦的?”
雷聲眨眨眼睛,悠哉悠哉的說:“自由女神像可是遠在紐約的自由島。你別忘了,我還不會飛呢,自然要辛苦兩位把我帶過去了……幸虧,我最近才重了十斤而已……”
無論是御劍還是御其他法寶飛行,都是將自己身型幻化到法寶之中,所以飛行起來毫不吃力,但現在要帶上一個人飛就不一樣了。秦回秦憶都已經累的快半死了,這才在凌晨三點前勉強趕到自由島。
自由女神像,作為M國象徵,位於M國N市以西的一個小島——自由島上,她手持火炬,矗立在N港入口處,日夜守望著這座大都會,迎來了自19世紀末以來到M國定居的千百萬移民。
自由女神雙唇緊閉,頭戴著光芒四射的冠冕,身穿羅馬式寬鬆長袍,右手高擎象徵自由的幾米長的火炬,左手緊握一個銅板,上面用羅馬數字刻著《M國獨立宣言》發表的日期——公元1776年7月4日,腳上散落著已經斷裂的鎖鏈,右腳跟抬似乎正在行進,整體呈現為一個掙脫枷鎖、挺身前行的反抗者形象,女神氣宇軒昂、神態剛毅,給人以凜然不可侵犯的感覺。
而現在,雷聲他們三人正站在自由女神像頭頂的桂冠之上,高處呼呼的寒風,猛烈的撕扯著雷聲的衣服和頭髮,把他凍的連連哆嗦。雷聲臉色蒼白的站在桂冠邊緣往下看,在整整一百米之下,底座的燈光如同燭火般微弱,整個自由島被黑色的海水包圍著,如同是一座幽靈海中的死城般,讓人不由的心生恐懼。
雷聲擦了擦臉上的冷汗,轉頭看看身邊的秦家兩兄弟,秦回還是大大咧咧的不知輕重,東摸一下西踢一腳的瞎折騰,而秦憶也依舊是冷冰冰的,盤腿坐在那裡閉目養神。
雷聲緊了緊自己的外衣,縮著脖子蹲到了一個冠刺的下面,心裡已經開始後悔到這個破地方來了。
忽然,秦憶猛的睜開眼睛低叱道:“來了!”
話音未落,一陣法寶的破空聲已經穿來,雷聲趕緊站了起來,和秦回秦憶護在了一起。
刷!刷!刷!刷!十多個人影驀然出現在他們的面前。雷聲眼皮一跳,居然發現領頭的竟是已經好幾日沒見的蔡冰兒。雷聲皺了皺眉毛,暗暗藏到了秦回的身後。
蔡冰兒今天身穿一套紫色的緊身衣,顯得分外幹練,在她身後跟著的就是陰八中的七個黑衣人和幾個面容豔麗的女子,似乎除了被雷聲弄的不死不活的黑老八外,蔡冰兒的親信都已經過來了。
蔡冰兒瞟了一眼秦回和秦憶,冷冰冰的說:“你們知道天泣丹在哪裡?”
秦憶不動聲色,但秦回卻沒心沒肺的回答:“知道啊,不是在黃石麼?”在他們倆身後的雷聲一聽就知道壞了,連連掐著秦回的屁股。
果然,一聽到這話,蔡冰兒的人一陣騷動,有幾個黑衣人已經眼冒著兇光準備靠攏上來了。蔡冰兒清脆的咳了一聲,攔住手下的人,她緊盯著秦回問道:“你是誰?是怎麼知道的?”
秦回被雷聲掐的嗷嗷的叫起疼來,捂著屁股閃到了一邊,卻正好把後面的雷聲給亮了出來,雷聲看到自己已經亮相了,只好苦笑著踏前一步,對著蔡冰兒說:“蔡小姐,好久不見,沒想到你會約我們到這裡見面。”
蔡冰兒眼裡突然寒光一閃,她的粉臉上冷的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