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連反抗的心思都不敢有。這是何等實力?
劉洪不敢想下去,眼睜睜的看著一場好戲。
“夠了。”陸塵喝止道:“本座給你一個機會,若是你乖乖聽話,日後可以免你一死。”
風榮停下,臉上泛起一抹劫後餘生的喜色,趕忙磕頭道:“一切都聽陸前輩的,晚輩萬死不辭。”
“恩。”陸塵輕嗯了一聲,問道:“秦風國廉家廉勇、流雲國風家、周越國馬家、黑水城段家、齊幽國齊家、南香谷韓家,除去廉勇已死、你在這裡之外,其餘四家本座已去過,只是一直未見他們的蹤形。你們都是為歸元宗辦事,是假面的人,你可知道假面的底細和他們的下落?”
聽到陸塵問起,風榮不敢隱瞞,當下和盤托出:“回前輩,假面組織是歸元宗在宗門之外設立的眼線,用來做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只要是影響宗門聲譽的事,一切都交給假面去做。”
“假面組織由玄葉、曹瑜兩者共同掌管,但實際上我們則是項寧的鷹犬。假面自玄葉、曹瑜之下共七大掌使,就是我們幾個金丹初期的人物,而築基期的修士多半來源於洪荒歸元宗以重金、奇寶收買的修士。這種修士分兩種,一種是歸元本門弟子,臨危受命,剝去歸元弟子的身份,放入歸元城由歸元城的況右、玄古來管理。而另一部分則是散修,這些人實在再強,每次任務結束都會被我們清除掉,以免留有後患。”
“比如,那些覆滅乾玉門的築基後期修士。”說到後來,風榮大汗淋漓的低下頭,怕因此再度引起陸塵的殺念。
劉洪一直聽著,到了最後竟是忍不住的拍了拍扶手,怒道:“歸元宗果然夠狠啊,妄東州修真界還認其為道門正統,背地裡卻是殺人如麻,真是可惡。”
陸塵斜了劉洪一眼,並未感覺到奇怪,每個宗門都有解決不了的事,跟實力與力量無關,一些牽涉到聲望的事,自然會用特殊的手段去解決。歸元宗是如此,其實誰又能保證其他幾大宗門不是這樣。
對於風榮的回答,陸塵比較滿意,這跟莊文元近些年來打聽出來的訊息大致相同。而那天在林河村突然消失的築基修士的原因,如今也在風榮的眼裡得到了證實。但陸塵的確沒有想到,真正的假面,最強大的力量還是在歸元城內。
“這麼說,玄古也是你們七個當中的一個了?”陸塵問道。
風榮答道:“玄古是派來監視我們行動的人,那天在乾玉門,玄葉、曹瑜並未出手,只是在林河村坐等訊息。”
“原來如此。”陸塵點了點頭,尋思道:“其餘幾人為何不在自己的住處,你可知道他們的下落?”
風榮頓了一頓,誠惶誠恐的說道:“回前輩,此事在下的確不知,不過還有一年便是項寧掌,不同項寧的壽宴,想來他們應該是四處蒐羅異寶去了吧。”
“很有可能。”陸塵和劉洪行走了半年,幾個地方几乎已經走過,只找到一個廉勇和風榮。
陸塵沉思了一會兒,忽然問道:“你有沒有辦法把他們聚在一起?”
風榮聞言,就知道陸塵恐怕要將自己等人一網打盡了:“這個……”風榮為難道:“假面掌事者通常互不往來,除了有特殊的任務,每三年才會碰一次面。回前輩,風某覺得,假面七大掌執,之間的關係並非如何要好,甚至……”
他抬了抬眼,陸塵輕輕一笑,接道:“甚至為了爭寵,向項寧示意自己有多大的勢力,暗地裡也在勾心鬥腳。對嗎?”
“前輩所言正是。”風榮只感覺自己的後背嗖嗖的直冒涼風,心道:這小子看上去不怎麼樣,腦筋轉的可真快,一眼就看出假面內部的嫌隙了。
風榮哪知道,陸塵未修真之前是在市井混跡的,長年的暴露在達貴顯貴的屋簷下、後巷裡,靠著牆、蹲個坑也能聽到大戶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