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一般,宛如行屍走肉般渾渾噩噩地度過每一天。
這樣的人生啊,實在是太過無趣和乏味。
它既不具備足夠的時間長度來讓我們充分體驗世間百態,感受生命的豐富多彩;又缺乏應有的寬度去容納更多新奇有趣的經歷與冒險。
就如同一條狹窄而筆直的道路,一眼便能望到盡頭,沿途風景單調枯燥,令人心生厭倦。
人的喜怒哀樂究竟是怎樣被一點一點地抹殺乾淨的呢?
彷彿這個偌大的世界已然成為了一個巨大的囚籠,將所有人緊緊束縛其中,不允許人們去自由地追尋並依從自身的天性,更別提肆意地釋放內心真實的情緒了。
曾幾何時,“任性”這個詞所代表的還是一種率真與灑脫,它象徵著不受拘束、敢於聽從內心聲音的勇氣和膽量。
然而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社會的種種規則、他人的目光以及現實的壓力逐漸侵蝕著這一美好的詞彙,讓其漸漸失去原有的光彩,最終淪為了一個不折不扣的貶義詞。
眾所周知,咱們華夏土生土長的教派——道教,一直以來所倡導的都是修身養性之道。
它從未妄圖將人的性情從身體中強行割裂開來,而是以一種溫和、漸進的方式引導人們去馴服內心那些如猿猴般躁動不安、似野馬般難以駕馭的心念。
這並非是要徹底消除這些心念,而是透過修煉與磨礪,使其逐漸平靜下來,從而讓心靈能夠更為緊密地貼近那至高無上的“道”。
然而,需要明確的是,所謂的道心絕非意味著一味地委曲求全。
在追求大道的漫漫征途中,面對世間紛繁複雜的種種紛擾,如果它們並未對個人的修道程序造成實質性的干擾和阻礙,那麼大可將其視作過眼雲煙,無需過分在意。
因為真正的修道者,他們的目光始終聚焦於內在的修行與提升,外界的喧囂浮華只不過是短暫的幻影而已。
只有堅守住那顆純淨無染的道心,不為世俗的誘惑所動搖,方能在這條充滿艱辛與挑戰的道路上穩步前行,最終領悟到那深邃而神秘的大道真諦。
在那漫漫修行之路上,修道者們向來不會對仙神頂禮膜拜到極致。
他們深知,真正能夠成就大道的關鍵在於自身的不懈努力和修煉。
因此,許多修道者不僅懷揣著成仙成神的夢想,更是親身踏上這條充滿艱辛與挑戰的道路。
那些被認為有用的仙神,或許因其神通廣大或庇佑眾生而受到尊崇,人們會將其塑像置於廟宇之中,並高高地供奉起來。
然而,對於那些無所作為甚至有害無益的仙神,別說給予香火供奉了,恐怕連一處容身之所都難以覓得。
反觀西方教會,則將上帝和天使視為至高無上的存在,無論這些神靈是否真的有所作為,信徒們始終保持著絕對的敬畏之心,絲毫不敢有半點不敬之舉。
但在廣袤的華夏大地上,情況卻截然不同。
這裡的人們崇尚實用主義,只敬重那些真正能給世間帶來福祉和幫助的神明。
若是某個所謂的“神”徒有虛名,毫無用處,那麼它必將遭到遺棄,絕無可能獲得長久的敬仰。
因為這片古老的土地孕育出的智慧告訴人們:只有靠自己的雙手和努力,才能創造美好的未來;而那些無用的神祗,終究不過是過眼雲煙罷了。
1927年,濟南大旱,父母官張宗昌為順民意,帶領手下和百姓去龍王廟祈雨,求雨不得,一怒之下把大炮拉到千佛山上,炮轟了龍王廟,誰知還真的下起了大雨。
當時的情況就是正逢濟南大旱,百姓顆粒無收,他沒有救濟災民,卻求起了雨。但一連幾天不下雨,此情此景他只想吟詩一首:
玉皇爺爺也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