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很強大,至少它能空出兩隻前爪來攻擊我。
我帶著鐵驢根本逃不過這隻矯健的巨兔,我也不想逃了,吆喝一聲,舉著匕首往它面前衝。
我心說自己笨歸笨,鬥志尚在,要來個死而後已。我衝的很積極,沒想到那巨兔說話了,還對我損了句,“大麻煩,你眼瞎麼?”
我聽出來是老貓的語氣了,又拿出懷疑的態度仔細瞧了瞧。等看明白後,我心裡憋著一股鬱悶感。
眼前這巨兔確實是老貓沒錯,他不知道從哪弄來的一身兔皮,將身子披個嚴嚴實實,另外還帶著一個兔皮帽子。帽子上掛著兩個大兔耳朵。
沒等我緩過勁呢,老貓又看到鐵驢了,他念叨一句,“正要找你呢。”
他又走到鐵驢旁邊,一把將鐵驢扛了起來。老貓身子多壯,扛的一點不費勁,他又招呼我隨他走。我挺納悶,心說去哪?我接話問了一句。
老貓指了指前方,說我怎麼沒方向感呢?前面就是那個陷阱地帶。
我記得之前我們設局,要用陷阱對付巨人來了,但後來那個陷阱沒用上,我也一下全明白了,邪君和老貓一定是把巨兔引到這裡了,用陷阱把巨兔擊斃,而老貓穿的,就是所謂的戰利品了。
我覺得這是這一晚上最讓我開心的事:我們大難不死,全活了下來。
老貓步伐出奇的快,我就算拼命倒騰雙腿也走不過他,只好時不時小跑。我本來就逃了一路了,現在又開始跑步,身子有點不良反應了,反正岔氣是肯定有的。
等我們來到陷阱地帶後,兩個小矮人都找個樹底下坐著呢,他們跟老貓一樣,穿了一身兔皮,尤其還帶著一個跟我胸囊類似的揹包,把胎兒都裝到裡面。
邪君並沒閒著,他身前躺著兩個巨兔屍體。只是乍一看,這倆屍體很��幕牛�ざ急話橇耍�皇O卵���娜飭耍�磽饉�塹哪源�脖桓盍訟呂矗�⑴虐讜諞豢欏�
邪君身旁放著一堆兔皮,他自己赤裸著上半身,上面還掛著不少血跡。他還用著老貓的刀,對一隻兔子的胸腹腔解剖。
我對那兩個兔腦袋印象尤其深刻,心說扒皮我還理解,算是給我們這些人取暖提供點條件,但留兔腦袋幹啥?難道要煮了吃了?就跟吃豬頭肉一樣?
但兔腦袋能好吃麼?再說,這兔子明顯變異的,誰知道吃了會有啥不良反應?
我慢吞吞走到邪君身邊,想開口勸他,放棄兔腦袋吧!但沒等開口,邪君倒先喊了句有了,又把手伸到兔屍身子裡。
他使勁拽了拽,最後把粘的全是血的魔鼎拿了出來。他還給我安排活兒,把魔鼎丟過來說,“你把它清理乾淨。”
我接鼎的一剎那,還能感覺到它上面的體溫呢,另外這兔子到底吃啥了?還是胃酸太多?反正我聞到很濃的酸臭味。
我身上也沒帶抹布,更別說紙巾了。我索性找到一顆小樹,扯下來兩把葉子,用它擦血。
等我忙活完後,邪君這邊也弄好了,他最後把兔皮初步改了改,做成兩個馬甲,我倆一人一件。
邪君的意思,我們不能在此久留,既然危險過去了,我們趕緊走吧。
老貓和邪君輪換著扛鐵驢,我倒成了我們這些人裡最輕鬆的。接下來我們沒遇到啥岔子。
我中途還合計呢,我們沒船,肯定沒法在河岸上漂流了,那我們往下怎麼走?是不是沿著河岸步行呢?
那可夠累的,甚至我們不得用一天的時間才能跟海王號匯合?
而等真到了河岸這裡,邪君和老貓都表現的很古怪,這裡原本應該留著那兩個小矮人的屍體,但屍體沒了,反倒多了兩座新墳。
這墳很粗糙,邪君沒啥忌諱的,對一座墳稍微挖了一些,這裡面露出的是小矮子的屍體。換句話說,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