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得有四五米,我湊過去後還伸手捧起一把水嘗一嘗。淡淡的,說明不是海水。
我分析這是一條內陸河,邪君之所以讓我們帶著木船,很明顯接下來要在河面上繼續行駛了。
但等把船放好後,邪君沒急著出發,說大家歇一歇,準備吃晚餐。
我眼巴巴瞧著他,這河很長,河岸附近的腳蹄印不那麼明顯,只稀稀疏疏的,我們要還用中午那種辦法守株待兔,這得等到猴年馬月去?
我又想到捕魚了,雖然不能肯定,河裡有沒有大魚,但先找個網,撈一撈試試吧。
我剛要建議。邪君指著不遠處幾棵樹,說這都是芭蕉樹,我們今晚吃它就行。
我知道芭蕉不是香蕉,也沒吃過這玩意,但估計都差不多,香蕉這東西可有潤腸的功效,我一合計,要是吃芭蕉吃到飽,這一晚上不竟跑肚拉稀的了?
其他人並沒意見,也收拾一番奔著芭蕉樹去的。我又成了不積極分子,尾隨著他們。
中午狩獵的兩個小矮子成了爬樹摘芭蕉的主兒,反正一大堆芭蕉嗖嗖往下落。其他人撿芭蕉,找個空地坐著吃就行了。
邪君很奇怪,吃了幾個就“飽”了,他說已經到了敏感地帶了,讓我們不要發出太大聲響,等吃完了就回到河岸旁,等夜裡繼續出發。
隨後他先行走回去了。我四下看看,覺得這裡挺和諧的,也不知道敏感在哪裡了,另外晚上要繼續行軍,我挺不理解原因何在的?
我吃的芭蕉有點生,每咽一口,都有種反胃的感覺。這麼熬了一會後,遠處林子裡有動靜了,出來兩隻山羊。
它們個頭真大,看著跟牛犢一樣。看到我們後,還有點認生,一轉頭跑回去了。
我動心了,畢竟這是我盼望已久的烤羊肉。我想動員大家捨棄芭蕉,轉而捕羊。但沒人贊同我。
那些小矮子還挺敏感,站著看了看後,阿巴阿巴幾聲,也不吃了,招呼我們捧著沒吃完的芭蕉,這就要回去跟邪君匯合。
我總覺得他們有些膽小。小矮子們還當前走了。老貓拿著芭蕉隨後。我攔住了鐵驢。
鐵驢很納悶的看我一眼,他誤會我了,還問呢,“咋了徒弟?是不是覺得你帶走的芭蕉太少,吃不飽?沒關係,看這裡。”
他把雙手舉了舉。我發現這胖子沒少摟,拿了好一大堆的芭蕉。他又說,反正自己帶的芭蕉這麼多,一會分給我一些吧。
我搖頭,把心裡話說了出來,“驢哥,兩隻山羊是跑了,但一定沒跑多遠,咱倆趕過去,把它們擒來吃了吧?”
鐵驢表情古里古怪的,也不回答,光顧著沉悶。
我跟他拖不起,不然這麼過了一時三刻,再想找山羊,保準連影子都見不到了。
我催促他。鐵驢也跟我說實話,邪君的話一定要聽,他不讓我們亂走,我們要當回事兒。
我差點被氣到了,反正邪君也沒在當場,也在嘴上損了他幾句,“邪君的話不是萬能的,他昨夜還讓咱們安營寨扎呢,結果還不是被紅眼蛛襲擊了麼?這次咱們獵個羊,也不算犯錯誤吧?”
我又勸了幾句,鐵驢動心思了。他這種人是要麼不下決定,一旦決定了就變得特別積極。
他一把將手中芭蕉撇了,還罵了句,什麼爛蕉!之後帶頭找起羊來。
我本以為我們要尾隨著羊蹄印跟蹤一段路程呢,沒想到剛繞過幾棵樹,鑽了一片灌木叢後,就發現那倆傢伙了。
我們離它們還很近,我和鐵驢也好,那倆山羊也罷,都沒想到雙方會這麼意外的突然碰面,它倆還想逃。
鐵驢的步槍還在肩頭揹著呢,他也不想拿槍了,直接撲了出去。
趕得很寸兒,鐵驢一下撲到一頭山羊身上,這胖子力氣大,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