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驢疼的一哆嗦,也終於回過神看我了。
我繼續使勁拽他,我倆悄悄下了牆。
我不知道說啥好了,就盯著姜紹炎跟鐵驢。姜紹炎已經回過神不自己琢磨了,他對我倆打手勢,悄聲說,“回去再聊。”
我倆隨他往回走。姜紹炎的路感很強,別看第一次來這個村子,也只是初步轉了一圈,但明白怎麼走捷徑。我們穿著幾個小衚衕,要最快趕回住處。
而就當我們眼瞅著再穿一個衚衕就到家時,出了點岔子,有個村女用扁擔扛了兩個小木桶,正要往衚衕裡鑽。
我們仨正好跟她撞到了。姜紹炎跟鐵驢都擦肩跟她錯過去了,我挺倒黴,或者說趕上那巧勁了,我往左她往左,我往右她也跟著往右,我這麼來回繞了幾次,都跟她正面頂上了,還不小心用腳碰了小木桶一下。
村女來氣了,跟我說,“你會不會走路?啊?!我好不容易趕大早從村頭孕女河挑了兩桶水,正準備回去歡好用呢,你要把它弄灑了,得陪我。”
我聽她嘴裡又是孕女又是歡好的,心說這不就一女牛虻嘛?,張口閉口直接說這些,臊不臊啊?
我不跟她一般見識啥了,指著路,說我走左面,你走右面。
我倆這才錯過去。姜紹炎跟鐵驢一直沒參與我跟女牛虻爭論的事,但他倆都在衚衕口等著,姜紹炎一直看著女牛虻,貌似又想到啥了。
等我一匯合,他又帶我們出發。
我們離開住處時,是姜紹炎關的門。他一定有獨特的關門法子,這次回去開門,他剛一推門就唸叨句不對,說有人來過。
我們都挺警惕,進去後把院門關上,姜紹炎和鐵驢都摸著腰間,把匕首拿出來。我不會用刀,只帶著大轉輪,但現在不是掏槍的時候,我只能空手握拳。
我們屋裡沒人,等來到駱毅他們的屋子時,發現他們仨都沒睡,全醒了。
駱毅沉著臉坐在床上,而老蛇和小黑挺興奮,聚在一起,一邊吸菸一邊說悄悄話,偶爾臉上還掛起一絲蕩笑。
我搞不懂發生啥了,在我們仨一進屋時,駱毅就注意到了。
姜紹炎對駱毅使個眼色,叫他出去。我們四個聚在院子裡,姜紹炎問什麼情況?
駱毅說,“剛才有女子挑著木桶來送水,但這女子太風騷了,挑逗我們仨。老蛇和小黑都沒忍不住,跟女子打情罵俏一番。”他還越說來氣了,哼了一聲,“我們都在做任務,他們倆怎麼能這時候動歪心思呢?”
我贊同駱毅的說法,尤其剛進村時,那哥倆就看著九娘喘粗氣,一直有蠢蠢欲動的心思。
姜紹炎倒沒發表任何評論,又問駱毅,“女子挑逗的話還記得麼?跟我說說。”
駱毅回憶一小會兒說,“女子說這是女兒村,根本沒男人,她們這些人常年空守閨房,很寂寞,希望我們這些熱血漢子,能滿足她們。”
我能品出來,駱毅只是說了個大概意思,那女子挑逗的話,要是原文不動的說出來,肯定很難以啟齒。
姜紹炎也不強求了,點點頭說知道了。之後跟駱毅強調,回去盯著老蛇和小黑,別讓他倆去村裡亂找女人,接下來按兵不動,等他的訊息。
這也不能算是個正經八本的任務,不過駱毅這人很認真,嚴肅的點點頭又回到住處了。
我們仨也不在院裡待著了,回到我們屋裡。我看到桌子上擺著一個木桶和三個木杯,桶裡還有個小木瓢。這該是給我們準備的飲用水。
姜紹炎把我倆都叫到他床上坐著,我們圍在一起。姜紹炎一邊吸菸,一邊說了幾句話,都跟案情有關。
他首先強調,“旅遊團失蹤案裡面,旅客都做了春夢,還夢到與女子歡好,而這個村子很邪門,女子都不檢點,另外這一路上,咱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