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自知聽了，沉思了片刻，“我還是回去跟林絮商量一下。”
莫依然撲哧笑了起來，“你呀，還真成了人家老婆了，這事情要跟他商量了啊？”
徐自知晃了晃鑽戒，“我早就是了，這難道是假的啊……不過，夫妻兩個相處嗎，事情還是要互相溝通下才好。”
莫依然眼睛頓了頓，沒說話，卻是忽然覺得不舒服一樣，靠在一邊，乾嘔了一下。
徐自知忙說，“哎，你怎麼了？”
莫依然扶著架子，擺手，“沒事，這破商場，供暖弄的太熱了，有種暈車的感覺。”
徐自知過去扶著她起來，看著莫依然臉如菜色，不由的心裡疑惑，忽然想到了什麼，她說，“哇，你不是懷孕了吧，依然。”
莫依然也是一愣，看著徐自知，“不可能……我上次來例假……是在……是在上個月一號，好像是過了幾天，但是，不可能就開始孕吐了吧！不可能，我經期一直不準的，吃避。孕藥吃的。”
徐自知說，“傻子，有的人孕吐會早的，老人說，懷的男孩，孕吐就早，我是過來人……不行，咱們還是去醫院看看。”
莫依然還在固執的說不可能。
徐自知拉她出去，“不去醫院，咱們買個試紙，自己試一下！”
在徐自知的堅持下，莫依然還是隻好去了。
買過了試紙，莫依然拿著，卻打了退堂鼓，她站在商場洗手間門口，忽然轉身，她對徐自知道，“我不試了。”
徐自知吃驚的看著莫依然，“幹嘛……依然，你別嚇我，你怎麼了？是不是有什麼事情？”
莫依然看著她，“我還在離婚，雖然還沒成……但是八成還是要離的，所以……有孩子，我也不能要，不試了……萬一有的話，現在也沒法打，等過陣子看……”
徐自知搖頭，“依然！”她攥著莫依然的手，忽然覺得有些心疼。
是不敢嗎，是害怕嗎……
她此刻，卻是能體會到她的心情的。
莫依然還在說，“而且，就是不離婚，也不能要，我總吃避。孕藥，萬一孩子不好……”
“好好，那咱們先不試了，等等，不管有沒有，身體最要緊。”徐自知拉著莫依然出去，看著莫依然拿著那一堆衣服，自己伸手搶了過來幫她拿著。
“依然，必須要離婚嗎？”
莫依然看著遠方，搖搖頭，“不離婚怎麼辦？大家都不看好我們，呵呵……”她看著徐自知，微笑，“可笑的是，或許，因為大家都不看好吧，慢慢的，我也不看好了……”
其實莫依然也並不是個足夠灑脫的人，只是，堅持的久了，就漸漸的，忘了過去的自己。
*
晚上，家中。
徐自知將碗筷擺放好，抬起頭，看見林絮已經回來了。
才五點而已，徐自知才開始弄餐桌。
“今天回來這麼早啊。”徐自知說，“不是說在弄地皮的事，我以為會加班之類的。”
林絮微微笑笑，扔下了手裡的提包，走過來，“事情弄的差不多了，今天上面來了專人審查，估計快下來了。”
“哦，順利就好。”之前他一直被這塊地皮煩著，現在能解決了，倒是也好。
卻見林絮走過來，繞過了餐桌，來到徐自知的身邊，一手拉住了她的手。
徐自知剛洗過東西，手是冰涼的，而林絮，雖然是從外面進來，但是一路都是在車裡，手卻是暖烘烘的。
他拉住了她的手，感到一陣冰涼，便順勢，將她的手，緊緊的握在了手心裡，隨後方看著她，“自知，今天都幹嘛去了？”
徐自知抬起頭道，“逛街，跟莫依然一起逛商場，買了不少衣服和化妝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