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敬之色漸漸地冷漠起來。
二人臉上那崇敬無比的笑意,也逐漸由冷笑所替代。二人一眼不發,徑直朝著裡屋而去。
郭健、李華眾人自始自終地隨伺左右,但卻始終低著頭哈著腰,自然也沒看到二人的臉色。
二人大步流星地來到裡屋,順手將那門兒關了起來。
賜兒首先忍不住,當即開口說道:“這幫老不死的,明明沒有花去多少功力助我們突破,但卻還偏偏裝模作樣,將此番我們兄妹突破瓶頸的功勞歸屬於他們。”
如此做作,難道當我們二人看不出來嗎?
天兒陰陰地笑道:“這幾個老不死的,向來就沒有安過好心。”
他們打不過正派中張三丰、無名等幾個老不死的,就一直夾著尾巴,寄居於天山之巔苟延殘喘。
但是他們又不甘於在天山終老,故此始終伺機待動,想要將那乾坤寶典的瓶頸突破。。。
賜兒一點頭道:“但是由於他們資質所限,而且年事已高,此生想再要有所成就已然機會渺茫。”
所以他們越是練到後面,進展卻越是緩慢。而且最後信心全無,已然對反攻中原不抱任何希望。
天兒說道:“正是如此!他們幾個老不死的在灰心失意之時,卻是正巧遇到我們兄妹二人。”
一番摸骨下來,卻是發現我們二人才是練乾坤寶典這門絕世神功的最佳人選。
因此,這幫老傢伙將所有希望寄予我們二人的身上,想讓我們二人練成神功之後,可以協助他們殺回中原,去找那張三丰等人復仇。
他們對我們兄妹二人原本有救命之恩,養育之德,更有再造之恩,我們為他們出力原本也是無可厚非之事。
只是他們屢屢施捨一點小恩小惠,以示他們的恩德。其意無非是希望我們對他感恩戴德,永遠受其掌控罷了。
賜兒點頭道:“正是如此!他們怕我們兄妹二人,神功大成之日,難以掌控駕馭,所以屢屢施以恩德,希望我們感恩戴德。”
最後,在他們反攻中原之日,我們可以為他們赴湯蹈火,忠心不二,永遠替他們賣命。
天兒一點頭接道:“所以我們神功未成之日,切忌露出絲毫驕狂之心。
以這幾個老傢伙的為人,簡直難以陰險狠辣來形容。
他們倘若知道我們兩人早有不臣之心,恐怕未等我們神功練成,便會動了殺心。
賜兒點頭道:“大哥說得正是,小妹省得其中利害。“
等到我們神功大成之日,再露出不臣之心。屆時我們二人神功大成,也就不擔心他們能拿我們怎樣了。
天兒陰陰笑笑道:“到時候,幾個老傢伙如果識相的話,便奉你我二人位乾坤教之主,否則的話。。。
賜兒聽了也格格嬌笑不停,她一邊笑還一邊說著道:“他們最好能夠順從我們二人的意願,畢竟他們幾人武功也是極強的高手。”
倘若他日反攻中原,卻也是極為有利的膀臂。。。
兄妹二人將自己關在房屋之內,竊竊私語著,房中不時傳出二人的輕笑之聲。。。
外面的眾多乾坤教高手知道這對兄妹的心狠手辣,又怎敢移近半步,去竊聽二人的低語之聲。
此時身在數里之外的地方,正有一隊人馬在急速地行進。
六乘轎子一字排開,分別有數名崑崙奴負責扛著。
咋一看這六乘大轎並未覺得有何特異之處。但是仔細觀瞧之下,只見那大轎個個漆黑深沉,毫無半點光澤。
走到近前更有寒意逼人。彷彿這六乘居然乃是萬年寒鐵所鑄。
這萬年寒鐵乃是產自於西北苦寒之地,因其質地堅硬勝過尋常精鋼百倍,宜於打造出神兵利器,而廣受武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