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理請求,我只能……”
只能採取強硬手段,強制配合。
路德維希正倚著窗戶。
本來她背對著他,聞言轉過頭,端著咖啡笑眯眯地說:
“只能什麼?”
夏洛克:“……只能再次呼籲合法且合理的咖啡待遇,維希,我已經很久沒有喝過成分正常的咖啡了,你不能這麼對我。”
路德維希什麼也沒說,只是笑了一下,再度轉身,望向窗外無垠的夜空。
天空如簾幕,從看不到邊際的盡頭垂下。
“先生。”
路德維希手肘扶在窗框上,目不轉睛地看著沒幾顆星星的夜空:
“你說,二零零八年會發生什麼事?”
“現在是二零零三年,維希,我對五年之後會發生的謀殺案沒有興趣,它們無法解決我此刻無聊的深洞。”
“嗯,我明白你的生命中只有活人和死人,就像狗的世界只有黑與白。”
“抱歉,我並沒發現你把我類比成犬科哺乳動物測意義何在。”
夏洛克已經習慣了她出其不意的毒舌,並不在意,只是淡淡地回敬到:
“鑑於我們正在一起,如果你更喜歡把和我做。愛的過程叫做‘交配’的話,那麼我也不介意這個無傷大雅的比喻。”
“……”
好吧,和夏洛克…福爾摩斯比毒舌,她完敗。
路德維希順手把咖啡杯放在窗框上,杯子搖搖欲墜,她從口袋裡掏出一盒煙來,用小指開盒,食指和中指取煙,夾出一支,含在嘴裡。
夏洛克:“……”
她動作熟稔,絕不是新手。
夏洛克看著她,頓了一會兒才說:
“我從不知道你會抽菸。”
“我一年就抽幾根而已,和不抽沒什麼區別,你看不出來是正常的,不是推理失誤。”
她夾煙的動作很漂亮。
有種老電影裡才有的,雅緻的落魄感。
但這並不能掩